江晚喝了酒体内本就燥热,身上还裹着厚厚的被衾,她额上出了一层薄汗。
挣扎着四肢想要逃出那团热意。
“喵呜……”小铲被江晚乱动的手压住,急得尾巴直直竖了起来。
眼前是它陌生的人,它露出尖锐的爪牙龇牙警惕着面前的人,“喵呜!”
傅砚知道它这是在保护江晚,却也怕它露出的尖甲误伤了江晚。
“她要喝水。”傅砚淡淡说了一句。
“喵呜!”小铲依旧龇牙吼他。
“……”傅砚觉得方才的自己像个傻子,居然妄想和这猫说人话。
就在两方剑拔弩张僵持不下时,傅砚眼疾手快抓住了它的后脖颈。
抓住了猫的后脖颈就是抓住了它们的命脉。
小铲咽呜了几声,可惜它短手短脚,根本奈何不了这个长手长脚的人,立马泄了气。
傅砚环顾一周,看到了角落那个笼子,立马走了过去,蹲下将这猫放进去,恰好刚关上。
后背一股柔软暖意贴上来,“嬷嬷,我好渴啊……”
傅砚怕她摔着,只能一手往后扶着她,慢慢挪着自己的身体转向她,她的脸贴向了自己胸膛……
“我去倒水。”傅砚暗哑着嗓音,双手握住她的肩膀。
江晚十指紧紧攥着傅砚的衣袍,“不要走……”
面前人眼眸一颤,晦涩难掩,轻轻抱着怀里的人,眸子暗了暗,长了些肉……
江晚两眉微微颦起,面颊绯红,含含糊糊道:“你不要走,好不好……”
记忆回潮,那也是一个寒冬。
稚子抱住自己难得见一面的爹爹,“爹爹你不要走,好不好?你说好明日陪我去买年糕的……”
江晚埋在他胸膛,哭得呼吸困难。
“不要走。”
傅砚听着她逐渐沉重的呼吸,抬手托起她的下颌,让她得以呼吸。
感觉到掌心湿黏,傅砚垂眸看着她,低头吻过她的眼睫,“不哭,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