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若是受宠,公主还可以一直到出嫁才会被分到公主府居住。

“陛下,陛下您不能这么做,大皇子还这么小不能离开臣妾啊。”德妃这下彻底慌了,凄凄哀求道。

如今大皇子虽然每天都在学堂,但是晚上也都会回到广阳殿休息,若是搬到了皇子所,那就是没什么重要节日几乎见不到了啊。

皇帝面无表情:“大皇子乃是朕的长子,如今已经八岁了,哪里还小,朕三岁时就已经和太后分开独自住在皇子所了。”

“他是朕的儿子,如何不行,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而后又看向刘太医,不死心又问了一遍:“二公主脸上的伤除了清凉膏当真没有办法了吗?”

刘太医无奈摇头:“的确没办法,哪怕是用了清凉膏,微臣也不能保证二公主脸上能恢复如初。”

皇帝沉默了。

那清凉膏所需要的药材极其珍稀,只有在江南一带才可以培养,且这么多年下来,一年也最多能养活几颗。

那么一瓶清凉膏,是积攒了十多年的,如今根本还不到那药材成熟的时机,这根本无解。

他顿时心中对二公主很是愧疚,也更加火大:“那只黑猫呢。”

高来顺,“回禀皇上,那猫已经被当场砸死了。”

楚弦月脸色白了白,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是心一揪。

被禁足的三个月里,全都是靠着团团陪着她的,早已经把这只黑猫当成自己的家人了。

听到它被人活活砸死,眼眶有些酸涩,她怕被人察觉出异样,急忙垂下了头。

闻言,皇帝冷哼一声:“倒是便宜那畜牲了 否则朕要活活给它扒皮抽筋。”

他顿了顿冷声道:“不管如何,总归是楚才人你没有看好那畜牲,这才让二公主平白遭殃,理应受罚。”

“传朕口谕,玉琼宛整个宫内上下罚俸禄半年,楚才人既然有孕了,就好好养胎吧,生产前就不要出来了。”

步星若眼眸暗了暗,唇角勾起抹冷笑,皇上真的是在重罚楚弦月吗?

让她一直禁足的宫里,这又何曾不是一种变相的保护,保护她平安生下孩子。

果然是良苦用心啊。

可她是绝对不会允许楚弦月这辈子有任何一个孩子平平安安降生的,来日方长,怀胎十月,总会出点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