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时愤怒不已,握紧了拳头抬头看向皇帝,声音掷地有声。
“皇上,我父亲素来爱兵如子,更是不会因为我一句话就对哪个将士不利,这狗奴才污蔑嫔妾便罢了,竟然还如此玷污我父亲的声誉,嫔妾恳求皇上彻查,断不能轻饶了这个狗奴才和幕后之人!”
而旁边的步星若她的话心中叹息一声,这个慧修仪进宫也有三年了,怎么还是这么蠢,一点脑子不长。
重点都不会抓,这奴才几句话中,最重要的明明是那句“镇远军完全被赵将军掌控,可以为所欲为。”
皇帝本就多疑,如今赵将军领了三十万大军在边境和西蛮族开战,手中握着这么大的兵权皇帝本就忌惮。
这总管的话完全是在更加加深这抹怀疑,这慧修仪真是想事情太过于简单了,性子过于光明了。
而上首皇帝阴沉着脸,他凤眸眯了眯,语气莫名:“哦,你父亲爱民如子,怪不得赵将军如此得军心啊,让他领大军出征朕是不是做的很对,将士们肯定也很信服他了。”
哪怕慧修仪性子在直,也从男人这话中听出了丝不对劲,她不明白如今说的不是那酸枣糕事情,皇帝怎么突然提起了她父亲
因此回答也谨慎了许多。
“父亲的确爱民如子,一直谨记自己身为萧朝镇远将军的职责,不敢愧对圣恩,父亲定然会好好替皇上守好边境,不让异族踏入境内。”
皇帝冷冷一笑,不置可否,她慢慢转动玉扳指,看向了那总管。
“你说是慧修仪指使你做糕点来害朱婕妤,你可有何证据?”
床上的朱婕妤眼神满是怨恨的盯着慧修仪,若不是身子虚弱,早已经扑了上去。
她此时脑袋混沌,满是悲伤,根本无法去正常思考,只要听到谁可能害自己孩子,就恨不得冲上去嗜其肉,饮其血。
让对方血债血偿。
“奴才……奴才也不知道证据还在不在了。”总管抹了抹眼泪,哭的悲天跄地。
“当时慧修仪是给奴才看了一封信,那信就是镇国将军的回信,说了已经将奴才的弟弟给控制了起来,威胁奴才,只是几日过去,奴才不知那信是否还在,若是不在,奴才百口莫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