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得咽了口唾沫,沉住气说:“健身啊?”
“对,刚好练完。”他露出洁白的牙齿,直着脑袋对她笑着,一边用毛巾擦着汗。“饿了吗?下去吃饭吧?等我洗个澡好吗?”
“那我去隔壁等你。”奎得实在受不了他的无声而又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诱惑,落荒而逃,“洗完了过来找我!”
等了约莫十分钟,谢迩就已经穿戴整齐出现在奎得的房间门口。
“走吧。”他招呼着奎得。
奎得小跑着扑进他怀里,娇憨地说:“今天是不是用了马鞭草味道的古龙水?”
“对,我就说你是狗鼻子。”谢迩刮了下她的鼻子,宠溺地说。
这就是他俩的日常,腻歪得不行。奎得感觉再这样下去,牙都快掉光了,却仍需与他保持适当距离,毕竟还没结婚呢不是?啊不对,是伤还没好,嗯。
他们牵着手一起前往餐厅,终于坐定下来后,奎得开始打听有关麦文的事情。
“今天早上,泰利给我打了个电话。”
“嗯。”谢迩塞了一口煎蛋到嘴里,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奎得。
“她说,”奎得顿了顿,“麦文在她工作的酒吧里把人打了,还砸坏了不少东西。”
“嗯。”谢迩只淡淡答应了一声,“我知道,他告诉我了。”
“怎么回事,能告诉我吗?泰利都快气疯了。”
“小事。”谢迩嘴角略略一勾,“他们又开始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