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炸花生米,烙饼卷酱肉,然后只有酒。
威尔士和皇家方舟默默喝着,谢菲尔德就坐在苏尘旁边听他和傅兴吹牛。
“傅兄不会做菜吧?”
“许久不曾尝试,已经荒废了。”
“少来,但凡你会一点都不至于去外面打包回来。”
“君子远庖厨。”
“明明是技多不压身。”
“这我认同,毕竟能压身的就只有舰娘。”
“莫要开车,还有小萝莉在场哩。”
谢菲尔德东张西望,却并没有找到苏尘口中的小萝莉在哪里。
“如此说来,尘兄认罪了?”
“傅兄对抓我这件事是有什么执念吗?”
“只是感觉你在外面混不下去,所以就在牢里给你留了个归宿罢了。”
“不需要的。”
“怎么说?”
“要是真的哪天混不下去,估计也就死外边了。”
“......尘呐,你的舰娘眼睛又直了,饭可以乱吃,这话咱可不兴乱说。”
“说出来的事就不会发生了。”
“最好是这样。”
“我有话想对你说。”
“你醉了。”
“我清醒得很。”
“......能不说吗?”
“当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