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知小鹿知唔知道呢度发生啲事咧?(○:也不知道小鹿知不知道这里的事情没有?)”
“点啊老张,你唔通想小鹿插只脚落呢件事度?!(○:怎么老张,你还想让小鹿掺和到这件事情来不成?!)”一个已过六十岁的妇女,只见她拧眉,眼冒凶光的凝视着一个身材瘦弱的老头,恶狠狠道:
“我同你讲,你霖都冇霖!!你冇唔记得,系边个孤寒鬼为咗省嗰几蚊鸡唔洗托煤气嘅老板送上门嘅?又系边个每次帮你抬煤气瓶上你屋企嘅?
你宜家如果有咁嘅霖法……呵——!你睇我会唔会拿住把菜刀斩咗你个龟头落来喂狗!!
(○:我跟你说,你想都不要想!!你可别忘了,是谁每次省那几块钱不让送煤气的人送上门的?又是谁每次帮你抬煤气罐上去的?
你现在如果敢有那个想法……呵——!你看我敢不敢提着把菜刀去找你就是了!)”
“我系咁嘅意思咩?你唔知头唔知路就冇系度乱咁估?!我哋做街坊咁多年,你仲唔知我嘅为人?
(○:我是这个意思吗?你不知事情的原委,就别在这里盲目乱猜别人的心思?!我跟你做街坊这么多年,难道你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年过古稀的老头,头上已经稀疏到只剩一两根花白的头发强撑着。
他听着吴大妈的质问,顿时感觉自己的人格被侮辱,他愤然连连质问,瘦弱的身躯堪比垂垂老矣的猛虎,猛然在众人的愣神间,如虎躯一动,声调提了几个度:
“你以为我会唔知道其中嘅门路?!我点讲都畀你虚长几岁,行桥多过你行路,我会唔知道出事咁耐,个班做官嘅都冇来,你估我唔知道入边啲水有几深?你真以为我真系老懵懂啊?还是你真系觉得我会推小鹿去死?!!
(○:你以为我会不知道这里的弯弯绕绕?!现在出事这么久,都没有看到官方的人来,你以为我当真不知道这件事情里面的水有多深?
你真当我是老糊涂了?还是你真的觉得,我会亲手推小鹿去那是非之地?!!)”
“边个知你会唔会?万一你呢个半只脚踏入棺材嘅老嘢,突然间唔知搭错边条线,乱咁来嚟!
(○:谁知道你会不会?万一你这老小子抽什么风呢!)”
“你唔好太过自以为是?!你估就得你对小鹿好啊,其他人都死嘅,还是你专登扮睇唔到?
(○:你不要太过自以为是,你就以为就你对小鹿好吗,其他人对小鹿的好,你就看不见?还是你故意看不见?)”听着吴大妈完全泼妇一样的质问,老张继续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