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员长这个称呼是糊弄人的,不过就是障眼法,叫名字吧,在我还没有名垂青史的正式称呼之前。”刘星很直白。“我可以直接称呼你云起吧。”
“可以。”小广表示对刘星称呼的理解。“我很好奇,你弄出一个像模像样的夺权独裁,目的是为了掩饰什么?”
“你是怎么看待生命和文明的?”刘星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反问小广。
“你肯定有高见,请讲。”小广语气并无半点讽刺之意。
“好。”刘星很满意小广的态度。
“生命是伟大的,是宇宙中的偶然。生命从诞生起,就顽强而有韧性。生命总是去适应宇宙,但宇宙并不欢迎生命的存在。
我经常觉得世界是一幅画,自己是硬镶嵌在上面的多余。
就是那种趴在栏杆上,晒着太阳还心里冰凉的感觉。
观察这个世界的时候,觉得它很和谐,好像有了我,就不一样了。
危机过去,没有欢呼,没有庆功,因为牺牲的人太多。
这些危急时刻在暗中考验我们的信仰,要么团结一致,要么分崩离析。
我们顽强的活着,只是展现了生命的脆弱。
……”
刘星侃侃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