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哥,既然他说能解决,那就叫他来解决,小弟我就看看他到底能怎么解决?等到他解决不了时,小弟我再出手也不迟。”

我这叫将计就计,然后,给他妈的来个落井下石。

拆迁这种工作,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得了。

一般情况,负责拆迁的人,不是道上的狠茬子,那就是拆迁那一片的狠人。

只有这种人,才能对付得了那些顽固又油盐不进的拆迁户。

对此,霍晨倒是没表现出多少情绪,反倒是对身边满脸轻蔑的黑边眼镜青年笑着问:“那就按照你说的办?”

“不按照我说的办,难道你觉得他能办成吗?”黑边眼镜青年语气间是充满对我的不屑。

我耸耸肩转身走回沙发前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在青年眼神冷漠下我很惬意的点燃了根烟。

霍晨的新老婆却是走去了里面的书房,从里面拿着烟灰缸走回来放在了茶几上。

“谢谢,我晨哥的眼光就是好,嫂子真的是温婉贤淑。”我顺嘴就对女人拍了个马屁。

女人抿嘴一笑,然后就转身走去了厨房,走到了近前的霍晨看着我放在茶几上的礼物,眼中不免流露出了隐晦的满意之色。

从他刚和黑边眼镜青年的对话中,我多少品味得出,他对黑边眼镜青年内心应该也是很厌恶的心态。

不然他就不会选择直接让黑边眼镜青年接下了拆迁的事。

显然也是打算让对方碰碰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