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管不着。
算计傻柱。
撑死它。
审视的目光,从贾家人开始,一直扫过刘海中和闫阜贵。
“柱子,没别的意思,就是秦淮茹作为二婚的寡妇,又带着三个孩子,不想被外面的那些人轻看,所以决定在院内办几桌酒席,也不是什么大鱼大肉,就割了几斤猪头,又买了点白菜、土豆啥的,让你做顿荤菜,院内的街坊们,每家分一碗,在包点饺子,街坊们围在一起,吃顿饺子,等于结婚了。”
这话。
从闫阜贵嘴里说出来。
傻柱无所谓。
可它从刘海中嘴里说出来。
就有点意思了。
这话不像刘海中能说的话,刘海中也不会说出这样逻辑思维都鲜明无比的话。
谁教的?
闫阜贵?
还是安嘉和?
“傻柱,我知道咱们两家人关系不好,要是别的事情,我老婆子不至于上赶着给你添堵,关键这是淮茹与嘉和两人的事情,你也是四合院的老人,知道我们家是个什么情况,淮茹嫁入四合院,原本是来享福的,却因为我们贾家的情况,她成了寡妇,这几年,一直都是她在撑着。”
贾张氏开了腔。
打起了感情牌。
“说句不怕街坊们笑话的话,我们贾家就是靠着淮茹在撑着,我为什么不同意淮茹改嫁,就因为我知道,她离开,我们贾家就散了,现在我想明白了,不能因为贾家需要淮茹,就置淮茹不管不顾,为了让淮茹高高兴兴的嫁给嘉和,也为了表达我们贾家这些年对淮茹的亏欠,我找到了二大爷和三大爷,让他们帮忙说合,请傻柱你给我们贾家做几桌酒席,也算我们贾家为淮茹做了一点补偿。”
傻柱不得不承认。
贾张氏这几句话。
说的真叫一个漂亮。
有点道德绑架的意思。
换做别人。
或许真拿贾张氏没招。
可惜。
遇到了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