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母的所作所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背后安排她的人,是谁?

叶问水:“被告,你要知道,现在是法制社会,以任何形式进行的人口交易均不合法,你的思想问题很大,而且,许小姐与顾长生的婚姻存续期间,并没有任何不妥,两人是协议离婚,财产分割也很顺利,请不要用你对女性的定义来拘束许馨悦小姐,哪怕两人离婚,许小姐对于孩子的成长均有参与,与你的行为天壤之别。

有时候我觉得案件并不需要一位完美的受害人,因为罪犯犯下的过错是事实,但舆论需要,而许小姐的人生除了许家,别无污点,是你们把她一步步塑造成了完美的受害人,并且站在了她的对立面。

那么在这一场大众庭审中,你能独自一人承担舆论的压力和法律的制裁吗?”

许母有些慌张了。

独自一人?!她怎么可能独自一人,她有老公有孩子,不像许馨悦一样是个离了婚的女人。

但是,周围的人现在看向自己的目光并不友善,她身边也没有任何的同行人,许父说请律师很贵,他相信许母可以一个人解决,以至于许母此时……有种被全世界孤立的感觉。

他们看她的目光,像在看一只搞笑的猴子。

许母这个时候似乎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开始有些崩溃的大哭:“许馨悦这个白眼狼要把自己的母亲送到监狱了,许馨悦这个白眼狼要把自己的母亲送到监狱了。”

叶问水嘴角扬起一抹笑,默默补刀:“其实并不是只有你,你的丈夫和孩子涉嫌的金额巨大,他们坐牢要比你做得久,这一件事并不会因为他们没有出席选择逃窜而有所更改,顾氏旗下天巧军已经申请了执法资格,相信不久后你们一家人就会在监狱里面团聚。”

许母彻底呆坐在了座位上,状若疯癫:“他们才没有逃!他们说了,这一次官司上面都打点好了的!”

小主,

许馨悦眼眸一深,上面?

似乎可以顺着这一条线找找看,背后的人是谁,但是许馨悦也知道,许母其实并不清楚其中内幕,因为许父和那个所谓的弟弟也不会把事情告诉她,许母从来都没有意识到,她也是许家的外人,毕竟‘女人家并不需要知道那么多,你按照我们的吩咐去做就行了。’

叶问水自然也能想清楚这件事,在打这一场官司之前,他与顾长生曾交谈过。

结合许馨悦和顾长生的说法,最后得出了两个推测,一方面,许馨悦与《活着》的存在似乎刺激到了某些老古董的神经,另一方面,顾氏收购四大平台的手笔也引发了某些老权贵的不满,而目前看来,巡游网络的沈万寿是一个突破口,而许家又是另一个突破口,就是不知道具体是哪一家在暗地里面下手了。

纵使很多东西在台面上说不出,但是许馨悦也交代了,她这一场官司,就是要闹大给众人看,她许馨悦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软柿子。

法官听到‘打点’只感觉神经一凸一凸的疼,这一场大众庭审就是因为上面打点好了,才让他来当的法官,一个好欺负的后辈。

许母在台上似乎彻底失了理智,只会靠着不停咒骂许馨悦来狡辩。

木已成舟,法官现在想两边讨好是不行的。

许馨悦看出来法官的犹豫,申请加入原告席,法官自然不能不同意。

他有点头痛,许馨悦并不好惹,现在法律界流传一个传说——许馨悦打官司不会输。

专门指——许馨悦至今大大小小的官司并不少,从一开始的四大平台,到后面的农业协会,她就没有输过,而且和她对着干的下场也摆在那了。

她的意见,法官也必须要听。

许馨悦:“我的诉求只有一个——脱离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