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席里,芭布玲看着坐下的男人:“我今天的确没教他们。”
“那也不能说你。还有,你可以喊我西弗勒斯。”他觉得对方不该这么生疏地称呼自己。
“我在和你讨论……”
“西弗勒斯。”
“请不要……”
“西弗勒斯。”
“虽然我是只帽子,但我也是有思想的,”桌上的帽子动了一下,“需要我给你们唱首情歌吗?我知道几首不错的……”
“不要,”斯内普一脸嫌弃地看着那顶破旧的分院帽,“你怎么在这里?我记得分院仪式早就结束了。”
“事实上,我在这里待了一天。”帽子叹气。
它本想让福克斯带自己回校长室,可是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大家都在忙,没有人在乎它这顶帽子,没有人。
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里,本该认真学习的他们此刻却围在一处议论纷纷:
“这是凤凰吧?我听我家里人说过,邓布利多教授有一只凤凰。”
“她怎么会在我们休息室?果然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