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想铲除此人,可,哎,你也知道三年前一战之后,我雍国元气大伤,兵力不足。所有的兵力都分散在各处,如若为了铲除此人便从各边防调兵前往,朝中是不会答应的。”雍帝道。
“如若雍帝信臣,臣可联合梁国在长安、天汉之兵前往义渠与雍国驻守在延州和萧关之兵一起合围义渠,铲除义渠王。”
“朕如何信你,如若你是打着除义渠祸害之名,让我国驻军前往义渠,而你梁军去占领我延、萧两地,朕岂不是引狼入室?”
“臣知陛下的疑虑,因此臣携父亲豫国大司马一同前来就是为质的。陛下也深知臣的身份不仅仅只是梁国的同安公主,同时也是乌斯国的珠古。臣和父亲二人前来为质,这身份可够?为质时期从开战至梁军最后退回长安及天汉。据臣所知,延州和萧关兵力薄弱,只需遣驻军的一半人手即可,余下的兵力由我梁国补上。同时,臣还是要提醒雍帝陛下,第一,不要想着浑水摸鱼,延、萧两地兵力有多少,臣知道。第二,不要设想将臣及父亲永久扣押在雍国,毕竟臣父女二人可联合梁、乌斯、豫、冀四国,到时雍国可能会从版图上消失,臣在出行之前便以及与臣的父皇及乌斯赞布通了书信,每日必会发一封书信,如若书信断了,那么说明臣在雍国发生了威胁,便即刻发兵雍国。所以,雍帝陛下,是否合作?”
落纁黄的言论简直将雍帝架在火上烤,非常难受。
“朕有一事不解,义渠乃我雍国所属,你为豫、梁之人,为何要插手我雍国之事?”
“陛下,并非臣想插手您本国之事,只是臣是在忍受不了这片大陆上有此等妖魔鬼怪残害百姓之人。雍帝陛下应知臣的为人,无论是哪国之人,只要屠戮百姓,那臣决计不能放任不理,臣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和臣一样同宗血脉之人受其迫害。臣并未直接派兵前往义渠正是因为义渠是雍国之地,故而前来与陛下协谈。铲除义渠祸害乃是美名,陛下还在犹豫什么呢?”
“兹事体大,容朕先于朝廷大臣商议后再定夺。三日后,给公主答复。”
“静待陛下佳音。”
落纁黄三人便离宫回到了驿馆。
“纁黄,你这是将雍帝的前后路都堵死了。看他表情极为难受。”落延维道。
“这就是威逼利诱,而且,我也是给足了他面子。在雍都的这些时日,目前必是安然无恙。”
“你真的通知了梁帝和乌斯国主?”落龙战问道。
“没有,我恐吓他们的,不过这段时间肯定要发信件过去,梁国那边主要问问梁后身体状况,乌斯那边主要问问贸易进行的如何。”落纁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