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无伤：“？”

“你脖子上长的真的是个球吧？”他发出了灵魂质问。

杜林手一直哆嗦，还是问：“你别管我长的是什么，我就算长了个瘤子都与你无关，你老实交代，你到底是什么人，接近楼小姐有什么目的，你是不是控制她了？”

楼尽欢无奈，“我——”

霍无伤忽然捂住了她的嘴，看向杜林，冷笑一声，“你以什么身份问我这些？你是她的什么人？”

“就算我和她素不相识，我也不可能看着一个无辜的人被精怪蛊惑，这是我身为实习道士的处事准则！”

他说的很认真，霍无伤眼中的敌意渐渐褪去，他沉声说：“我就说一遍，你要是再烦我，我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他把手从楼尽欢唇上移开，握住她的手，表情严肃认真，“我是这座宅子的主人，是千年前的一个将军，因为一些破事，那狗皇帝害怕我抢他龙椅，污蔑我通敌叛国，把整个将军府的人都杀了，又放了把大火把这里烧了，因为死的冤枉，我们的魂魄怨气不散，一部分去投胎了，一部分留在了这里，被困住无法离开。”

他举起自己的手，指尖闪烁着淡淡的金光，“然而我立下的功劳，都变成了功德，加上当时不少百姓受过我的恩惠，他们的信仰之力让我从鬼变成了灵。”

杜林愕然，他怎么也没想到背后是这么个有些心酸的故事。

“后来我沉冤昭雪，后人重建将军府，修祠堂，祭拜我们，我吃了香火，力量越来越强，已然超脱了规则的束缚，如今我不是鬼，是灵，更是半仙。”

霍无伤抬眼盯着杜林，挑眉：“这回听懂了？”

“听懂了。”杜林点点头，神情有些愧疚，“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的身世这么……坎坷。”

霍无伤无所谓道：“至于欢欢——”他转头注视着楼尽欢的眼睛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