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直直的看进他眼底,“要上去坐么?”
要上去zuo么?
这是储行舟听到的。
他盯着她,“不防着我了?”
舒宓略微偏过头看他,“一回生两回熟了,反正你是现成的,再叫一个多麻烦,也等不了。”
她刚刚脑子里确实只闪出一个词:及时行乐。
什么都不会永恒,七年说断就断,利益面前,把她说卖就卖,她要是真被孟乾山弄进去,还坚持个铲铲?
舒宓被储行舟抱下车,一路抱进小区,上电梯,到她公寓门口,她按了指纹。
“别开灯。”刚进玄关,她低着声,“就,这里。”
像那晚一样。
她怕不一样的地点、不一样的程序,她会冷下去。
储行舟不知道是不是低笑了一声,抵近她,“等不及?”
舒宓攀着他的胸膛,去勾他的脖颈。
因为她的主动,两个人交织的气息瞬间升温,空气似乎都燃着火星子。
男人将她的脸蛋掰过来,勾吻。
不过有件事储行舟想多了。
她只是要他的吻,千钧一发之际,她浑浑噩噩又毫不客气的叫停。
男人低眉睨着女人,都已经像一条脱水的鱼儿,却要拒绝他,为什么?
“你在吃醋还是嫌弃?”他轻摩她的耳垂,克制着。
舒宓略喘着,看了他。
“那是我妈。”储行舟低哑的解释了一句地下车库被他看到的那一幕。
“还有,我不跟其他富婆睡。”
她这会儿会拒绝,无非就是觉得他跟很多女人说过让她们养他?真当他是卖的?
舒宓本能是不信的,但理智和身体在他这里成了两码事。
……
房间里恢复安静,只能听到彼此依旧很沉的呼吸。
储行舟理了理她柔软凌乱的长发,“满意的话,下次能不能还叫我?叫别人怪麻烦,咱们现在也算知寸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