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声音逐渐走远,保镖拎着早餐在后面慢慢跟着。
之后储行舟在医院一共住了一周,既然决定了不透析,做完所有检查,拿了药就出院了。
离开医院的时候,储贺川直接在门口等着。
舒宓看他坐在轮椅上,冲他们这边招招手。
她转头看了看储行舟。
储行舟下来的一路上都没什么表情,但又有点儿心事的样子,这会儿才眉头一蹙,说了句:“他怎么跟个狗皮膏药一样。”
舒宓噗嗤笑出声。
男人也挺能装,他明明很开心,从病房出来就心事重重,应该就是想的此后和储家无关,以往储贺川和李珠会接他,今天估计没人。
储贺川把轮椅滚了过来,瞥了他一眼,“要说坏话也小点声,我腿坏了耳朵好着。”
李珠把手里的花递给储行舟。
储行舟又把花递给舒宓。
其他人扶着储行舟上车,把行李放后备箱,都各忙各的。
司机则帮忙把储贺川和轮椅弄到车上。
储行舟坐在车里,想帮忙帮不上,嘴皮子没闲着,“你这德性非要出来,还得麻烦别人搬上搬下。”
储贺川表情如斯,嗓音温雅,“你嘴巴要是温柔点,病肯定好得快。”
储行舟:“我对女人温柔,你要不去趟泰国割了?反正也不用。”
储贺川终于没保持住熟男风度,瞪了他一眼,“看来是恢复得挺好,你的能用,你倒是造个侄儿给我抱抱,我亿万家产全给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