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个到处毛病的人,两年后活生生的站我面前,你告诉我没有假?”
储行舟还是那样面不改色,“治好的。”
看了一眼时间,储行舟低眉,“很晚了,回吧。”
舒宓却跟没听见一样,若有意味的看着他,“生理痛治好了,还是,男科也治好了?”
储行舟好像被她问愣了,没说话。
舒宓眼睛里没有温度,唇角似笑非笑,“看来你是过得真潇洒,养过几个女人了,不然怎么知道治好了。”
储行舟倒是不觉得这个话题不宜,不乏认真,“有没有女人,跟我男科毛病好没好有什么矛盾?”
他看着她,“硬不硬得起来,我自己难道分辨不出来?”
她略微倾身凑近桌面,“不好说,打肿脸充胖子,一分钟也吹嘘一小时的男人一大把。”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几分迷离又讽刺,储行舟想起了他们刚认识不久的样子。
吹着东南亚的夜风,看着零零星星的夜景,竟然有一种世易时移,人却依旧,的错觉。
促使他微微眯起眼,神思早已随着她微醺飘动。
薄唇轻碰,“怎么,你打算验一验?”
四目相对,有短暂的安静。
舒宓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悠悠然道:“记得在我公寓,阳台落地窗前……跟这里,像不像?”
男人长时间没说话。
再开口,喉结轻滚,声线透着几分哑,“再像也是别人的地盘,你确定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