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沅浠发烧难受,浑身像散了架子般疼,延怀礼心疼她,把她抱在怀里。
医生来看过后给她输了液,延怀礼抱着她一动不动,直到她把输液瓶里液体输完。
延怀礼把裴沅浠放在休息室的床上,他甩着被枕麻的胳膊,一边甩着胳膊,一边看着病床上的裴沅浠。
裴沅浠发烧后就蜷缩着身体团成一团,一副没有安全感的样子。
裴沅浠团成一团睡在床上,延怀礼眉头紧锁的看着她,他俯下身子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她的额头还有些烫人,他伸手拿起矮几上的耳温枪。
他测了一下,裴沅浠的体表温度37.5度,有些低烧。
延怀礼不放心,又给教授打电话。
由于裴沅浠锁骨受伤,加上发烧,教授建议延怀礼让裴沅浠住院。
于是迷迷糊糊的裴沅浠便住进了医院。
住的是VIP病房,她在病床上睡着,延怀礼在一边的沙发上坐着,他开着手提电脑,在处理着公事,时不时的接个电话。
裴沅浠睁开眼睛的时侯,便看到在接电话的延怀礼在盯着她看。
裴沅浠和延怀礼四目相对,由于生病她眼睛有些湿润,像是泪珠在里面翻滚,湿漉漉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延怀礼见她醒了,他从沙发上起身,一边讲电话,一边走到病床边坐下。
他伸手拭了拭她的额头,见她体温正常,他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裴沅浠环顾了病房四周,她收回目光后延怀礼正好挂断了电话,她说道:“这儿是医院?”
延怀礼轻轻的点头,“你发烧了,再加上有伤在身,保险起见医生建议你住院。”
“这才出院几天,又住院了。”裴沅浠心情有些低落。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