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记录着当年的真相,当年送文渊还任吏部侍郎时便与当地官吏勾结,若是陛下派人去查,便可知道臣所说的句句属实!”
定安帝拿过信件,白纸黑字,硬生生看出了一肚子怒火。
他猛的把奏折扔了出去,奏折里飘忽忽落下一封信件。“好你个宋文渊!你看看你干的好事!白纸黑字,还有证人作保,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宋文渊捡起信件和奏折,满眼不可思议。
“呵!事到如今你还想着狡辩,来人啊!先把这个奸臣给朕拖出去庭杖!”
“陛下!陛下臣冤枉啊!”
“陛下且慢!”
沈朝适时开口,站了出来。
“臣以为此事不妥,单凭一封信恐怕还不能说明问题,陛下还是要找到更多的证据才好断罪。”
定安帝瞥了一眼大殿上僵持的两人,还是松了口说:“既如此,就按太傅说的去办,程世源,你领朕旨意,即刻查封宋府!”
程世源低头领命,低头的瞬间,男人眼底迸发出贪婪的暗芒。
沈朝将这一幕尽收眼底,表情讳莫如深,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朝堂上波诡云谲,乔染这里也不好受。
几个嬷嬷轮番下阵,她根本没有偷懒的机会。
哪怕是用午膳,也有教习嬷嬷在旁边盯着,肉都没吃几块,碗就被收了上去。
直到日头落下,嬷嬷们才离开。
“都是吓唬人的,还说什么回来就查我,到现在了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乔染嘴里嘟囔着,手里捶着发酸的腿。
“大人还在御书房跟圣上议事呢,鹤一刚刚回来,说是先生嘱托让姑娘今日早些休息,明日他得了空再来看您。”
暖冬递上热茶和话本子,为少女点亮烛火。
乔染轻叹了口气,说:“他不来才好呢,我倒是不用对着他那张冷的跟冰块似的脸了!”
......
沈朝回府的时候,月亮早已高挂枝头,明宣殿格外寂静。
鹤一看到熟悉的身影,连忙迎了上去,压低声音:
“大人,跟您想的一样,程家也在找这件东西,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