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说了两句,见对面站着的少女没回话,觉察出一丝不对劲,这才微微蹙眉道:
“怎么了?是遇上什么事了?”
少女抱着书,没好气的开口:“原来在沈太傅的眼里,本宫就是这样爱躲懒的性子。”
“宫里的人都把沈太傅您当圣人,您运筹帷幄,怎么不算算本宫去做什么了?”
沈朝刚刚开口要说什么,就被乔染打断,少女佯装恍然大悟,“哦对,我忘了,沈太傅不用算就能凭空想象凭空捏造,本宫累了,要回去歇息。”
乔染礼都没行,抱着书气哄哄的转身就走。
一进门就来兴师问罪,真当她是个好脾气的?
且不说这几日沈朝故意躲着她,难不成她就是他呼来喝去当做消遣的?
乔染午膳都没用就回到了偏殿。
刚从内务府回来的暖冬和寒夏面面相觑,在少女关门的瞬间跟着溜进大殿。
沈朝一个人坐在太师椅上,神色晦暗难辨,他沉声道:
“鹤一。”
“去问问跟着三公主的暗卫,刚刚在静学阁发生了什么。”
鹤一点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