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人是不可能走人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走。】

“你帮了我这么多，我总要在走之前为你做点什么吧。”

乔染不是没注意到陆行澈眼中的不耐，语气依旧诚恳。

她知道这样算是无赖行径，但是却是最后能留下来与碎片亲密接触的唯一机会。

陆行澈被少女心口不一的样子气笑，这几天经历的事情已经够荒谬了，尤其是这个可以称得上古怪至极的女人还四处在她眼前蹦哒。

他放下手中的钥匙，上前两步一把掐住少女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看着自己，咬牙切齿道：

“你是觉得我不能把你怎么样？”

他身上渐渐散出让人害怕的气息，是一种先天对弱势兽人的压迫感。

乔染强撑住差点软下去的腿，真挚的望着陆行澈，清澈如玻璃珠一般的眸子一眼就能看到底。

“我知道你们案子忙，左右我现在也是无业游民，我也想为案子尽一份力。”

“不需要，案子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帮忙。”

陆行澈黑着脸堵住了乔染的话头，他不想知道她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也不想知道他为什么能听到她的心声，只要把她赶出去，自己的耳朵就会像从前一样清净。

他松了捏着少女下巴的手，转而抓住她的手臂，拉着她往门外走。

陆行澈力气极大，但对她还是收了力道，乔染眼见着一只脚已经踏出房门，忙伸出另一只手紧紧扒着门框不放。

她咬了咬牙，放声喊道：

“我不走，难道我昨天晚上表现的不好吗？”

“怎么说我也是黄花大白兔，你不能提起裤子就不负责任！！”

这会儿正是下班的时间，楼上楼下还是有不少人走动。

乔染的声音在原本有些杂音的楼道里引起了一瞬间的安静。

恰好隔壁住户从屋里出来，看到乔染这一身另类打扮，联系刚刚听到的话，看向陆行澈的眼神都不对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