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看夏风怔怔发呆,他提醒道:“小子,你的毒还没解!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彻底丧失理智,化成蛇了!还有你的同伴,再不救治恐怕就救不回来了!”
夏风一听就出了身冷汗,他看看自己满身的蛇鳞,又看着地上毒已入髓的众人,他一时焦急不已。
夏风一着急,他就怒火中烧,恶向胆边生,他点墨枪一指柳青咽喉,:“你还不快帮我们解毒?”
柳青没有理会夏风的威胁,他的脸色依然平静:“你见过会配解药的毒蛇吗?之前我是看你们中了柳红的毒并且已经开始发作,我这才不得不以毒攻毒,以我的毒攻入你们的体内与之相抗!
这种方法只能让我的毒与柳红的毒在你们体内对抗,从而保持一定的平衡。
这种平衡能保你们一时无恙,但时间一长,平衡被打破,两种毒会在你们体内同时发作,那你们会死得更惨烈!”
夏风点墨枪往前一伸,枪尖点在了柳青的喉咙上,流出了青色的血液:“你这恶徒!柳红果然没说错,你就是伪善!你没有解药还给我们放毒?”
咽喉处流出了鲜血,柳青依然平静:“万急之下,不得已而为之!我虽然没有解药,但我知道谁能解毒。
但凡如我们一般的毒物出没之地就会应运而生出解毒的药草或灵物。这是天道,也是万物自然相生的秩序和法则!你们村子边上有一种花叫啼血,啼血花妖能解你们的毒!
但是传闻,啼血花妖生性孤僻、冷漠,只对她未归的丈夫心怀柔情,对其它一切事物皆漠不关心,冷眼看待。她也不管任何是非、因果,更不会在乎别人的生死存亡!
我没办法请动她出手救治。更何况,我身为一条毒蛇,她怕是对我更加厌恶。如今,只能看你们有什么办法能请动她了,你们时间不多了!”
夏风听后飞也似的冲下了山,别人或许请不动杜羞月,但对他来说再容易不过了。
没过多久,夏风与杜羞月就出现在了钟亭前、众人身边。夏风这时已急得心肝儿都颤了,而杜羞月则平淡、轻松地笑着。
夏风正欲把情况说与杜羞月听,杜羞月却从腰间解下一个精美的玉质小葫芦,那小葫芦通体碧绿,温润流光,美轮美奂!
夏风从未注意过杜羞月腰间别着的小葫芦,他心有疑惑,那小葫芦里的东西能解毒?杜羞月将小葫芦递给夏风:“小夫君,每人喝一口我酿的酒就行了,不可贪杯哦!”
夏风此刻可顾不得那么多了,小命要紧,他焦急地打开了葫芦。葫芦一打开,一股芬芳、浓郁的花香伴着酒香飘散开来,闻之让人心旷神怡,通体舒泰,未饮而人先醉。
一旁默默观看的柳青闻到酒香的时候,他偷偷咽了口口水,他那眼光中闪过一抹羡慕嫉妒后,就悄悄遮掩了。
夏风拿起葫芦猛地喝了一大口,酒入口中,清香绵软,馥郁芬芳,让人痴迷眷恋,不忍吞下。
酒在口中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多情的女子深情款款而来,她明眸善睐,顾盼生姿,她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她用自己的情意将你一点点融化,把你拉进了温柔乡之中。在那温柔乡中,你们温情脉脉,你侬我侬,缠绵悱恻。
夏风正迷醉不已,不舍得咽下口中的酒,杜羞月“咣”地敲了夏风脑瓜一记:“小滑头,小小年纪胡思乱想个啥?再不快点,红舞他们可就没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