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是不打算寻死了,瞧你们这样,也没办法回答问题。”
梁凡真挥手,收了藤椅花生这些东西:“还是将你们的和尚请进来好好问一下吧。”
青年暴怒:“你敢!”
前后反差巨大,说是没鬼,谁信?
梁凡真用行动让这人看看,她到底敢不敢。
从梁凡真进来的刹那,青年就感觉到熟悉的气息。
此刻,再听她一番轻慢随意的话,又配上异发独眼的外貌,浑身都透着一股邪性。
短短一瞬间,青年脑海里想过许多。
“等等,你要问什么,我在这里待了有十年之久,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回答。”
“只要你不把和尚叫来。”
听这句话,一般人想到的都是牢笼里的人在畏惧明心,可换个角度想,何尝不是对明心的一种保护?
她不见明心,明心此刻就是安排的。
梁凡真扫了眼深处的通道,怨气在肉眼可见的加深,再过不久,想问也问不出准确的消息了。
一炷香后。
“我知道的,都已经说给你听了,我能问问,你是何人吗?”青年语气变弱,透着一股讨好谦卑。
梁凡真未理会,转身离去。
出口依旧是原来的地方。
一道灵力打去,地砖被打飞,上方的明心反应极快的躲开,顺手将自己的地砖接下。
梁凡真从地下走出。
双目对视,明心的瞳孔微张,抿了抿唇,缓缓对梁凡真行礼:“师姐。”
梁凡真直接问:“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来?”
到了这个地步。
明心也知道轻易瞒不下去。
他沉沉叹气,请梁凡真坐下:“师姐初来乍到,对皇宫之事,应该有许多不明之处,还是我来解释吧。”
梁凡真坐下,静静看着他解释。
“先前我同师姐所言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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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瞒下那群人,也是因为他们曾经在皇宫犯错,备受折磨。
又因邪修那他们练功,于是体内生了怨恨之情,时间一长,就成了这般。”
明心一脸怜悯,又生了几分无措难过:“当时王涟水救下他们后就没再管,而是先回了村探亲。
她怕我不好好待这群人,给我投喂了一种不知名的毒药,说是几年后会来检查。
若是死一人,我就要为他们偿一命。
可是师姐,你也瞧见了,他们都被邪修折磨成这个样子,又不知道怎么回事,体内又了那么多怨气,要如何照顾?
还得是长期好生照顾。”
梁凡真听出明心语气里的迫不得已,以及一丝埋怨,并未评价。
梁凡真点了点眼前的檀木桌:“所以,你混进皇宫,当了一国国师,成了百姓口中的圣僧?这一切都是为了照顾下面那群人?”
“当然!”
明心生怕梁凡真不信他,伸出三根手指:“我可以发心魔誓,进皇宫,当圣僧,我所做一切都是为了更好的照顾他们,绝没有半点权书之心。”
明心倔强地望着梁凡真,一定要她信才罢休。
可那双红兔子眼睛,怎么看,都一副委屈哭包的样子,仿佛她再多问一句,就能上演水漫佛寺。
岱渊久等不到,便回来寻人。
他坐在窗前,正好看见明心对梁凡真撒娇的一幕,眼眸一沉,衣角金纹路无风自动,如金轮般耀眼。
明心看不见岱渊。
只有梁凡真能瞧见岱渊在生气。
她好似随意扫了眼窗户边,用眼神让岱渊稍安勿躁。
可岱渊要是能忍住,那就不是他了,失忆前就脾气不好,好歹还算内敛。
失忆后……
“让我看着死老头,自个来寻妖和尚喝花酒?嗯?好喝吗?”岱渊冷笑,当场掉头就跳窗离去。
梁凡真再去看时,只能看见一撮飞扬的高马尾。
明心感觉梁凡真有点奇怪,当下顾不得别的,心急得去握梁凡真的手。
结果。
梁凡真反射性地将明心手腕一扭,压在桌上,身前的杯盏也因这股力而抖了抖。
明心隐忍地望着梁凡真:“师姐,你还是不信我?”
“你这酒是花酿的?”
梁凡真问。
明心一怔,不知道话题怎么转的那么快,但他还是点点头:“我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