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兴趣再听下去，收回思绪，随意对身边男子扫去一眼，一道暗光从梁凡真眼底闪过。

男子突然住嘴，变成小声背着符箓书上的文字，他一边要摇头晃脑的背诵，一边朝弟子宿舍走去。

梁凡真轻车熟路的找到王涟水的洞府。

洞府外的阵法，是可以吸收周围灵气而转动维持，哪怕多年不更换灵石也无妨。

她一脚踏入，进去的口令与上回来时，并未任何改变。

梁凡真很快就进来了。

红瓦青墙，房屋前下方是灰白阶梯，阶梯缝隙下生长着几簇类青苔。

因王涟水的缘故。

梁凡真对药知道的不少，一眼认出上面的青苔实际上是一味灵药。

夜色渐浓。

梁凡真站在王涟水的洞府前，想起当初两人在房间里共饮茶点，心脏泛起隐秘的酸涩钝痛。

片刻，她提起脚步入门。

房间推开后，她首先看到的是一层灰，不知符莫寒他们是怎么想的，这间房约莫从王涟水离开后，他们就再没进入过。

也许是怕触景生情。

屋子里被收拾得整齐，一看就是王涟水亲自收拾过的，在赶往镇压煞气的禁地之前，她应该是已经有预感，将身后事都安置好。

梁凡真打量了一圈，发现在她们曾经吃茶点的桌子，灰尘深浅不一，似是放了什么东西在这，又被谁拿走。

视线中，符莫寒的身影一闪而过，连带着取走了上面写有梁凡真名字的信封。

“果然，第一眼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