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帝朗声笑道：“好好好！不说不说！凡凡这个小机灵鬼，确实是猴精猴精的。”

贤妃成功地把话题从刘皇后那里夺了过来，心里不由得美滋滋的，傲娇地道：“可不是嘛。这段时间他读书可用功了，昨天把《三字经》都给背熟了，还说要背给皇爷爷听，让皇爷爷高兴高兴呢。”

楚明帝闻言，哈哈哈大笑起来，佛若一个慈祥的老爷爷般道：“哦？竟有此事。让他跟着夫子好好做学问，学得好了，朕回头有赏。”

贤妃大喜，连忙起身朝楚明帝回了个礼，道：“臣妾在此替凡凡谢过皇上了！赶明儿皇上得空，我领他过去亲自谢过皇上。”

楚明帝点点头，似是突然想起什么道：“朕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皇长孙了，今儿个怎么没带他过来凑凑热闹呢？”

年纪大了，楚明帝偶尔也会如普通人家的爷爷般，想含饴弄孙。第一个孙子多多少少都会受宠些，会得到皇帝更多的关注。

“他呀，今天要到国子监上课呢。听闻今日是蔡祭酒?亲自讲课呢，他可不能错过了。”贤妃回复道。

国子监的祭酒?相当于现在的大学校长，学识渊博，轻易不出来给学子授课，通常他出来讲的课都是与国策论相关。

楚明帝闻言认同地点点头。

刘皇后看到楚明帝和贤妃一问一答，一唱一和的，这都谈到国策上来了，心里恨得巴不得上去撕烂贤妃的嘴。奈何她没个孙子，没得显摆。

楚明帝感慨道：“这一转眼，朕的九个儿子就都长这么大了！孙子都到了上学的年纪了。朕的江山以后就靠他们了。”

刘皇后和贤妃听到这话，心里皆是一惊：莫不是皇上有立储的想法了？

刘皇后暗暗地瞟了楚明帝一眼，只见对方神色自然，完全就是一副慈父的表情，看不出一点深意。

刘皇后定了定心神，随即笑着附和道：“皇上正值壮年，这江山还得靠您。皇子们都懂事，自是会帮您排忧解难。现时我楚国尚且太平，百姓安居乐业，都是皇上治国有方。皇上要保重龙体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