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海?”
苏遮月惊愣。
安婆婆点了点头:“苏家的隐秘太多,又失了那族人庇护,不能叫寻常人知道,小姐也该明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苏遮月眼眸黯淡下来,点了点头。
看来一时之间她很难寻到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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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婆婆这一来,苏遮月自然是高兴的,然而没想到接着几天,却是在水深火热之中度过。
“不……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阿香抱着怀里的热乎乎的枣儿香糕,从院子外头走进屋内,正听见那锦帐之下传出女子的娇喘之声。
她偷笑得捂了捂嘴,这几日都是这样的光景。
早已见怪不怪了。
阿香左右张望,屋内没留人,想是苏遮月与新来的婢女们没那么熟,怕羞起来。
阿香便自己寻了一只白瓷碟子,将六块枣儿香糕从油纸包里取出来,盛在其中,给里间饱受磨难的自家夫人送去。
这里外间原是用素帐子隔开的,苏遮月正俯着身子,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跪趴在象牙席子上。
两瓣软唇咬得通红,从发丝到脚趾,仿佛每一处都在轻微地颤着。
那纤薄的衣料叫汗水浸得透透的,贴在她的背上,腰上还陷露出两个小小的腰窝。
旁边的安婆婆正一脸严肃地盯着。
凡是那一双玉白的秀腿有一丝弯曲,便要拿冰冷的戒尺上前轻拍,虽然力道不重,但惩罚的意味叫苏遮月羞赧不已。
她只好尽力抵直了腿,罗袜下的脚趾头都泛出用力的红色。
阿香望了一眼旁边的香,还剩不多:“快好了,夫人再撑一会儿。”
苏遮月抬起头来,一双眼眸水红水红的,阿香从她的眼中看出了一汪委屈来。
也是她家夫人素来体弱,怎么能撑的住这么长的时辰。
但正想为夫人说道几句,一看安婆婆这凛然的眼色,又不得不住了嘴。
安婆婆可不像玉荷青竹那般好说话,苏遮月一疼一痛都要大惊小怪的,自打她在苏宅教导苏遮月起,就知道她是好惫懒的,自当是要严苛管束着。
“腰再下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