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过高等血脉的狐族,他/她们并不能挑起他心中的涟漪丝毫。
这么多年,各种各样的雌性、伪雌性往他这里送,但他只感到厌烦和恶心。
“宴礼大人,您有什么吩咐么?”
姜浅被宴礼看得一个激灵,她这个时候没心思再欣赏美色了。
她怕她菊花不保。
于是,她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就起来了,并快步到了宴礼面前。
宴礼向前一步,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
“晚饭时还在感冒,现在看你还挺精神的么。”
对方那异于常人高温度哈气让姜浅的耳垂泛红。
发现自己异常敏感的她咬唇道:
“我一个大雄性,感冒就已经是难得了,这种小病自然很快就过去了。”
宴礼将她的动作收进眼底,虽然还想逗弄她,但他还是克制住了。
虽然他不在意以后的伴侣是雌性、伪雌性还是雄性,但他还没确定自己的心意前,他会保持好界限。
姜浅见宴礼直起身体,那种暧昧的气氛散去了不少,她不禁松了口气。
她怎么就给忘了呢。
她吃那肉有反应,身为雄性的宴礼肯定反应更大。
突然,她觉得自己的菊花愈加危险了。
当她因为距离近,隐约见到对方若隐若现的红点时,姜浅觉得那一刻,药效发挥到了极致。
宴礼见她这个样子,笑道:
“我这种修为的兽人都受这么大的影响,你这个小狸猫会把持不住也正常。”
姜浅觉得自己的鼻子一热,两行鼻血一下就迸发出来了。
嘀嗒。
嘀嗒。
血液滴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那一刹那,整个房间都陷入了尴尬中。
不过,她很快就调整好了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