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前辈?”摘掉无线耳机,张鸣有些疑惑的侧首凝视。
“你进这儿多长时间?”
“嗯…”
“七八年了?我也记不清,总之挺长。”笑着回应秦枫,张鸣托着腮注视窗外途经的波涛汹涌河流。
秦枫闻言笑了笑,取出兜里山海经开始温养内部荒兽。
呆了七八年还能活蹦乱跳,能活下来已是不简单。
“唧!”
小肥鼠乖巧趴在秦枫头顶,黑不溜秋小眼睛里满是鬼灵精怪,不知又在打什么图谋干果的鬼主意。
挤在后车厢外侧的眼镜早已熟睡,脑袋靠窗,头顶上佩戴的遮阳帽落下露出凌乱卷曲亚色短发。
跳过去捡起遮阳帽,拍了拍干瘪肚皮,小肥鼠打开车窗开始张开嘴巴灌风玩,坐车的路上,就是这么无聊,要么睡觉听歌,要么打游戏找乐子。
很快秦枫只觉得有股睡意来袭,干脆也闭眼沉睡。
时间流逝,再次从梦中醒来则是被车辆紧急刹车动静惊醒。
秦枫睁开双眼皱着眉头扫视四周,车辆还在偏僻的公路上。
前方宝马车车头位置。
一名身穿短衫头顶草制遮阳帽青年双手张开挡在前方,对方清秀面色惊恐铁青,惨白嘴唇不断哆嗦,由于厚重车窗格挡,并不能听清声音。
“张鸣,你下去看看怎么回事。”迷迷糊糊仰天大睡的二队揉了揉眼眶慵懒开口。
“是。”
听音乐的张鸣暗暗翻了个白眼,最终翻出瓶饮料下车上前开始沟通,很快车门再次打开,张鸣拽着那名青年进入后车厢。
“啪!”
后车厢摇晃,本就狭隘的空间再次坐上一个人彻底蚌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