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只是这丫头乃为父替我买来的童样侍寝小妾之一…”
“收她为徒，至少也要经过我的允许。”
“希望秦道兄谅解。”
旁听的大长老目露诧异，有些古怪瞥了眼骨玉和畏缩的清鸟。
宗主买过许多稚年杂役之事，自己也算了解。
没想到竟然是打算给少宗主当侍寝小妾传宗接代。
目露沉思，他咳嗽一声笑着看向秦枫，“秦小友，清…清草，清鸟这丫头确实乃本门宗主替少宗主买的日后侍寝小妾。”
“收她为徒这么大事情至少也要与我们少宗主说…”
“大长老无需言语。”
“其实我此次前来剑骨宗就是为了清鸟这丫头。”
叹了口气，秦枫伸手握住身后清鸟柔软手掌晃了晃。
“其实在此之前我与她早就相识。”
在还未被贵宗买来时候，我就曾发誓，这辈子非她不娶。”
“清鸟，你还记得当年姜家黑市高塔二层，那递了颗糖，口口声声说要娶你为正妻，结果被蛮横家仆强行带走的小富家少爷么？”
“没错。”
“我从朱雀城来找你了。”
“找了你好几年，如今总算找到。”
秦枫目露哀伤，轻轻拽起呆傻住的清鸟手掌四目相对。
清鸟傻眼了，面色慌乱不已。
师父…
竟然要娶自己为妻。
还说早就认识自己？
慌乱间，很快她注意到秦枫眼神中隐藏神色，清鸟似乎明白什么，立刻默默低垂脑袋发出呜咽动静。
“是…是，你…”女孩声音断断续续，情真意切。
旁听呆愣住的小九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豆大泪珠不停流淌，瞬间引起众人注意。
她看向秦枫哭哭啼啼道，“姐，姐夫，没想到你有这么曲折经历…清姐，祝你，祝你和姐夫百年好合。”
“姐！”
“姐夫，我要回去告诉我姐…”
“我，我姐早受委屈了，我可怜的姐姐是后来者…”
“我那可怜姐姐要是知道，一定会露出勉强笑容用着温和语气安慰轻语，“没关系，只要先生开心就行，我无所谓的…即使是当妾…只要他开心就行…”
“然后半夜一个人独守冰冷床榻哭泣…”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