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晴甚至看到了其中的一抹怜悯和可悲，“你，你这是什么眼神？你什么意思？”欧阳晴追问。

在凌司北当初娶妻的事情上明明就是她站上风的，欧阳晴不允许江念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她就是比江念要好，要高贵，她没有输！

江念闻言停下离开的脚步，侧过头说道：“呵，男人而已。”

是的，男人而已，欧阳晴对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因为一个凌司北而已。

即便是江念早就离开，即便是江念和凌司北已经划清了界线，即便江念什么都没有做......

欧阳晴还是因为凌司北而做出伤害江念的事情来。

江念觉得这样的欧阳晴很可悲，四年前第一次看见欧阳晴的时候，江念还很羡慕那个明媚的女子。

现在那个明媚的样子，早就已经在江念的脑海中模糊不清了。

这四年期间，江念都不曾看见欧阳晴的生活，也不知道她是在什么时候因为一个男人而失去了自我。

欧阳晴在江念眼中看到的那抹怜悯，其实也不全是因为欧阳晴的。

更多的是江念想到了这个时代的女子，她们也是一样，曾经青葱年华，恣意生活在各自父母的宠爱庇护下。

最后也会因为一个男人，而迷失自我，变得不自信、不自由。

自怨自艾，和众多女人斗的遍体鳞伤。

很可悲！

江念在说：男人而已，这句话的时候，凌司北已经来到她的身旁了。

听到话的时候，凌司北的心咯噔了一下。

江念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就往门口走去。

擦肩而过之时，凌司北拉住了江念的手，记挂着江念的手受伤了，没敢用力，虚握着。

“有事？”

冷，很冷，江念的语气很冷，眼神也很冷。

凌司北有些害怕这样的江念，感觉这样的江念（慕容萱）离他很远很远；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话都说不出来。

见凌司北不说话，江念微微蹙眉，挣开凌司北的手，大步往门口走。

凌司北看着被江念挣开的手，微愣片刻之后才追着江念而去。

只留下崩溃瘫坐在地上的欧阳晴。

欧阳晴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北疆异族大王子和女子嬉笑的声音响起，她才发现天已经完全黑了。

“哟，郡主在啊，灯都不打，这是想吓死本王新得的宝贝？”

北疆异族的大王子左拥右抱，看着欧阳晴的卧房没有亮灯，以为她不在，想要带着新收的几个花魁进来找点刺激。

看到脸上的妆已经花掉瘫坐在地上的欧阳晴，吓一大跳，好兴致都被欧阳晴那张脸给毁了。

“央措竣！你就不怕我将你的这些破事告诉皇上吗？”央措竣，北疆异族大王子的名字。

“呵，那你去吧。”一个爬他床，没有任何实权的郡主，央措竣还不放在眼里。

“对了，你屋里的金玲呢？让她来一趟本王那里。”那个小丫头长得也还挺可以的。

欧阳晴瞪了一眼央措竣，没有回他，这个人渣.....

虽然金玲在她算计凌司北没有成功之后，出现在她身边的次数不多了，但这个时候央措竣是在惦记她欧阳晴房里的人，那就不一样了。

欧阳晴恨央措竣恨的牙痒痒的，看着几人离开的背影，欧阳晴大喊了一声，最终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