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这么少就出来,也不怕冻着。”宇文稷快步上前,解下狐皮大敞,将人裹住,“先别走,外边下着雪,小心路滑。”
白以檬乖巧地点点头。坐到苏北辰身旁,抓起点心就往嘴里塞。
“你喝点水,慢点吃,我们又不和你抢。”苏北辰前一刻,还在怀疑白以檬是不是装疯,后一秒立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二人没避讳白以檬继续说着,肖婉儿与齐王的婚事。
白以檬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肖婉儿是烈女子,这桩婚事成不了。”
说完这话,白以檬自己也有些后悔。她是来复仇的,又不是给人做谋士的。说这些做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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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打算可以借着疯癫要搞事情,怎么还助人为乐了?
早在走出大牢之前,她的毒就解了。
她体质特殊,大部分毒性已被遏制住。加上服用了师父给她的解药,眼下要多正常有多正常装疯卖傻,不过是为了搞事情。
“你好了?”苏北辰眉头蹙起,“小白你……不会是故意装傻,故意让我们着急吧。”
苏北辰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白以檬,像是在观察她的言行。
白以檬闻言,一口茶水喷了出去。点心渣子混合着茶叶沫,均匀洒在他的脸上。
苏北辰连忙掏出帕子,一脸嫌弃地擦去水渍
宇文稷不管这些,笑着走上前,拉着白以檬来到自己身旁,“小白,说说看,你是怎么知道,肖婉儿的脾气的?”
白以檬自然不能说,她上辈子亲眼看见肖婉儿悔婚,以及暴揍齐王的场面。这也未免太炸裂了。
“我……我猜的。”白以檬心虚地垂下头,尽可能避开宇文稷的目光。
“不对,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宇文稷不依不饶,按住白以檬肩膀,“小白说说看,你是不是,在刑部的小房子里听到了什么?”他不愿将牢狱二字,与白以檬挂钩。
“我小时候,好像见过肖婉儿,她好凶的。还爱打人,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