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白以楠来到翊王府,宇文稷去了刑部衙门,白以檬在房间里画画。
白以檬听到大哥来了,本能将自己近半年犯过的错想了一遍。
“小妹,我听大内的护卫说,前几天陛下把你打了?还好吗?要不要紧?”
“大哥都知道了,大内护卫怕是传疯了吧,我这人怕是丢大了。”
“倒也不至于太多人知道,这事儿陛下压下去了,是我的亲信在说与我的。你呀,都是当娘的人了,还这般胡闹。
好在陛下护着,不然可不是一顿板子能解决的。陛下已经下令,任何人不得提及此事,对外则称,嘉熙侯感染风寒而死。
小妹你可真行,刺杀侯爵等同谋反。亏得陛下大度,打顿板子了事儿,不然你这条小命怕是不保。如今,还疼吗?”
“还有点,不过不严重,大哥你别骂我了。”白以檬都快忘了这事儿了,又被白以楠翻出来顿时觉得脸颊发烫。
“好,不骂你了。你侄子,要拜云隐为师,想问问你的意见。”
白以檬微微颔首,“云隐功夫扎实,我都不如他。等会儿,我给你问问他,是否有意收徒。师徒讲究缘分,我不能替他应承。”
云隐现身,笑着挠挠头,给白以楠施了一礼,“大爷,我就是护卫,怎配教小少爷?让谷主教吧。”
白以楠瞪了一眼妹妹,“这丫头太皮,犬子也皮,姑侄两个来个凑一块,那还得了。你素来沉稳,做犬子的师父正合适。只是不知道你可愿意收徒。”
云隐看向白以檬,像是在征求她的同意。白以檬笑道,“岩儿很乖的,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