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辉站出来,“我作证我看见了,白玉岩身上的伤,不就是他们打的。”
钟将军大怒抡起马鞭就朝宇文辉抽下去。白以檬一把将人拉到自己身旁,单手抓住马鞭,“放肆,你敢打太孙?好大的胆子。”
为保宇文辉安全,白以檬一直叮嘱他不要暴露身份。
因而,除了苏太傅,没人知道他真实的身份。
马鞭抽在白以檬的手背上,鲜血汩汩往外流。宇文辉可是婶婶奴,掏出腰牌亮给他看,“你放肆,敢打我婶婶,我跟你拼了。”
“辉儿回来。跟这种人不值得,别丢了你的身份。”白以檬冷着脸走上前,“巡防司不跪本妃,也就算了。
不跪太孙,这是个道理?难得巡防司是对太子殿下有意见,才会对他的儿子如此不敬?”
钟将军是太子提拔上来的,自然是对太子唯命是从。难为白家孩子,也是他的任务之一。
只是不曾想,太孙竟然也在这破落的学堂读书,一时震惊得无以复加。
还是一旁的随从扯扯他,他才跪下行礼。
宇文辉看看婶婶的手,“你们这群人甚是可恶,我要告诉皇祖父。”
钟将军连连叩首,“卑职有罪。”
白以楠得了消息,带着人赶了过来。看了眼妹妹和儿子,上前给宇文辉行了礼,“末将见过太孙。”
“大将军不必多礼,我本不喜欢暴露身份,只因他们欺辱婶婶才会如此。对了,玉岩受了伤,您快带着玉岩先走,他们不敢拿我和婶婶怎样的。”
“白大将军恕罪,您的儿子暂时也不能走。当街闹事,正好归我巡防司管辖。”
白以檬等着就是这话,笑了笑,“王武,殴打王妃,这事儿是归大理寺管还是刑部?”
王武笑着走上前,躬身施礼,“回王妃的话,殴打王妃,大理寺、刑部、宗正寺全都管得了。”
“那一般情况,打伤王妃,都是怎么样定罪的?”白以檬举起流着血的手。
“分情况,轻者灭三族。重则……”王武朝钟大人笑笑,没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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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大人连忙跪地叩首,“王妃恕罪,小的有眼无珠误伤了您。”
“王武把这事儿先告诉苏大人,让他先备个案,以免哪天钟将军脑子一热,又一时糊涂了。”白以檬拿出帕子,胡乱包扎一下。
王武应声告退。
“钟将军你打伤我侄子这事儿,我也不讹你,五万两医药费不算多吧。
你再让伤人者,给孩子道个歉,这事儿就算了,你看如何?”
白以楠知道妹妹有分寸,冷眼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