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此案太过凶残,微臣不敢专断特来请示陛下。”
“翊王府你找不到路吗?”承德帝气得浑身发抖,直接将卷宗砸回去。
刑部侍郎连忙跪地叩首,“陛下恕罪,翊王妃病了,翊王在宗正寺照顾王妃,谁也不见。卑职没辙了,才进宫找您。”
皇帝摆摆手,示意陈公公捡起卷宗看了看,案子残忍程度五颗星。老皇帝许久没见到,这样凶残的案子,一时间有些无法适应,“你可有什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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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到一个屠户,那人是这家女主人的情人,就是他将人分尸,过程……”
明德帝越听越瘆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最后发现,刑部侍郎整套案件清晰明了,“你都清楚,自己做决定就好。”
“陛下恕罪,本朝规定,死刑需要审查三次,以免出现冤假错案。”
承德帝微微颔首,“朕知道了,下去吧。”
“陛下这起案件牵连到太子属官,臣不敢擅自裁决。”
承德帝刚才光顾着害怕,竟然疏忽了其中关键人物。想到牵连到东宫的人勉为其难又听了一遍。
原来起因是太子府詹士仗势欺人,调戏良家妇女,嫁祸屠夫未果将屠户和女子一家杀掉,其手段及其残忍。
当晚承德帝做了场噩梦,梦见自己成了他人的板上之肉,其过程与案件一般无二。
许是几日过度劳累,加之受了惊吓,当晚皇帝便发了高热。
太医施了针,开了方子。当苦溜溜的药端上来,承德帝只觉得鼻子发酸。白以檬从不会让他喝苦味的药。总会结合药性,配伍出不苦还很好喝的药。
白以檬施针从不会感到疼,还会跟他说笑话。叹了口气叹了口气接过药碗,就着苦涩喝干了药。
“陛下要不要请小丫头来看看?”皇后不知道白以檬如今的状况,试探着询问。
承德帝摇摇头,“她身体不好,不会见朕的。”
病中的人难免伤春悲秋,承德帝摸着白以檬送他的血玉灵芝,忍不住红了眼睛,“都下去吧,朕并无大碍。”
那年她重伤,在万安谷养伤,还想着为他做小饰品,还惦记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