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哥调侃道“是调戏过你的张狗娃哦!调戏不成反偷窥,这人应该是看上了我们小娇娇的美色准备趁着夜黑风高对你图谋不轨哦”
陈娇娇“闭嘴吧你”
钱哥不说话,钱哥只看热闹。
这个张狗娃可真是不怕死,那天掰手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居然还敢和他娘打起了她的主意,现在大半夜的又跑来偷窥,这操作可真是够恶心人的。
夜色里张狗娃只看清陈娇娇伸懒腰的动作完全没看见她脸上的表情,他现在的心思全都在那股诱人的香味上哪里还肯多花心思在那个贱人身上。
陈娇娇无声的勾了勾唇,她从钱哥那里快速的兑换了包传说中的痒痒粉。钱哥作为门卫自然尽心尽责,还附赠了说明书。陈娇娇把痒痒粉在手里掂了掂,随后在钱哥的帮助下又做了个伸懒腰的动作,一套动作是行云流水丝毫看不出一点端倪,可等放下双手时那包痒痒粉已经消失不见。
全神贯注趴在篱笆上的张狗娃丝毫没注意头顶的树枝上多了包白色的粉末,陈娇娇又从厨房里拿出一颗黄豆轻轻一弹原本挂在树上的白色粉末就兜头洒了下来。
夜风徐徐吹过在张狗娃抹脸的时候那白色粉末就被风吹散了,他的胳膊腿上都有被痒痒粉粘到,没用一分钟张狗娃就感觉脸上胳膊上以及腿上都开始痒了起来。他哪里还顾得上何家院子里的香味,跳下篱笆就用手在脸上胳膊腿上疯狂的挠了起来,可说来也怪不论他怎么挠那股痒意就像是刻在他的皮肉里任他怎么挠都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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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狗娃全身痒的难受又不敢喊叫,何家厨房里现在可还有一个何沣呢!那小子可不是好惹的,以前有想欺负何家的人都被那小子打的爹妈都认不出,这会要是被他知道自己盯上了他家,依那小子的脾气还不把他腿给打折了。
陈娇娇是知道痒痒粉的威力,钱哥给的说明说里可是清楚的介绍了它的杀伤力。这个张狗娃不给他点厉害他就学不乖,陈娇娇仔细的听了听果然篱笆外的草丛里还能听到张狗娃气急败坏的咒骂声。她回偷瞄了一眼厨房,何沣正忙着弄卤肉根本没注意到外面的动静,嗯,很好,没有人发现她铲奸除恶的小动作,真好。
外面的张狗娃可不好了,没几分钟他的脸上胳膊上就被挠出了一道道血丝,可那痒意还是没有半分减少,脸上的汗水混合血丝显得整个人都狰狞了起来。他再也忍不住拔腿就跑,黑暗的夜色里张狗娃深一脚浅一脚的跑着好几次差点就要摔倒,他跑到离何家不远的水塘边纵身一跃就跳了下去,冰冷的河水淹没他的身体,张狗娃使出全是的力气才在水中稳住身体。
冰冰凉凉的河水减少了身上的痒意,他激动的差点就要哭了出来,张狗娃快速的在水里把自己脱了个干净反反复复的清洗了好几遍才气喘吁吁的爬上岸,此时夜色褪去东方泛起了鱼肚白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躺在岸上气喘如牛的张狗娃可完全领悟不到这些,他的身上全是红红的疤痕扔在一旁的衣服也不敢再穿了,等气喘匀了张狗娃只穿个大裤衩子抱起地上的衣服就往村里跑去。
刘家的小媳妇出来上厕所,裤子才刚提上就看到穿着大裤衩子的张狗娃抱着衣服匆匆跑过。哎呀妈呀,这人是谁啊!杂就穿个大裤衩子就出来了,还有那全身的红痕一看就是指甲挠的,做为过来人的刘家小媳妇看的是目瞪口呆娇羞不已,这,这,这……玩的也太生猛了吧!
张狗娃不知道他穿着大裤衩子满身红痕的壮举被村里的不少人都看到了,这个年代就是男人也很少有穿着裤衩子在人前晃悠的,何况还有那满身的红痕,这一看就是被女人挠出来的吧!这事本来也不稀奇,可问题就出在张狗娃光棍一个这满身红痕谁抓的?
等到中午的时候全村都化身福尔摩斯激烈的讨论着红痕的来历,有的说是张狗娃和村里的小寡妇偷情,也有的说是张狗娃和他那不检点的堂弟媳在外面野合,反正众说纷纭,等张狗娃睡醒起来时村里的流言已经传了好几个版本。村里的小寡妇无比的委屈,她招谁惹谁了咋就往她头上泼脏水。堂弟媳也很委屈啊!她昨个可是老老实实在家老公孩子热炕头的没出去乱搞啊!这不是冤枉好人嘛!
住在村后的何家人可不知道村里乱七八糟的流言,一大早何沣就载着陈娇娇何雷去了镇上。因为卤肉由何沣去送,陈娇娇就在集市上最热闹的菜市场那里下了车。
这会集市上还没有多少人,来来往往的也都是些挑着菜来卖的小贩。菜市场作为集市最热闹的地方,哪里能没有早餐铺,光这来来往往的小贩就是一大群客户。
陈娇娇找了个显眼的位置交了五毛钱作为今天的租金,市场里的摊位是收钱的,市场外的地方是随便摆摊的,她是做吃食的最是要注意卫生,那能随便就往地上一放,虽然这个年代卫生条件也不怎么样,可这市场里那也比外面要干净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