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比这件事上,楼袭月手段狠辣被人诟病无可厚非,可若因此要寻楼袭月报仇,便是公私不分。

颜东呵斥道:“长老之间谈话,有你们两个弟子什么事?还不快回去疗伤?”

明面呵斥,实则护犊子。

在场的人都是人精,怎会看不出颜东在干什么。

应不染连忙拉着楼袭月就走,现在大师兄伤势未愈,那些长老真动起手来,大师兄绝对吃亏。

眼看朔方阁长老要发难,颜东冷声道:“我南明院弟子既无违反规则之举,诸位又来讨什么说法?我与青竹两个正经八百的长辈还未教训院内弟子,诸位便想逾矩来教我南明院弟子礼义规矩?”

被应不染拉到着走出十几步远的楼袭月脚步突然顿住,面无表情的回头看向颜东,一丝情绪也没外露。

“大师兄?走啊。”应不染又拉了拉楼袭月的手,却发现楼袭月好像一根石柱扎根在这里,怎么也拉不动。

晏阳生不知何时凑上来,他伸手在楼袭月面前挥了挥:“大师兄,我们颜长老护犊子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这么震惊干什么?”

夏白衣:???

他如果没看错的话,大师兄是面无表情的吧?晏阳生怎么看出大师兄震惊的?这家伙会读心术?

楼袭月回神,视线落在晏阳生身上。

“大师兄,你这么看着我作甚?一日你是我们南明院之人,我们就都是师兄弟。”晏阳生笑的没心没肺,全然不知自己的话如惊雷一般炸在楼袭月心头。

楼袭月微微拧眉,半晌才吐出两个字:“荒唐。”

说罢,楼袭月反手拉住应不染的手,步伐匆忙的离开。

夏白衣拔腿就追:“喂!楼袭月你把我这个长老放在眼里啊!我还没给你治好!你等等我!”

司望北走到晏阳生身边,轻轻握住晏阳生的手:“回去吧。”

“好啊,而且我本来就是在等北哥你。”晏阳生丝毫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和司望北并肩而行。

走出去很远,晏阳生才后知后觉的举起手放在自己和司望北眼前。

“北哥,现在不用怕我丢走了吧?你这?”

司望北平静的注视着晏阳生,终于说出自己私心的话:“想牵,不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