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师语气森冷道:“宋小郎君,你是在威胁本座么?”
“不敢,国师大人对草民恩重如山,草民可不敢忤逆国师,只是此事是上面那个女人的个人行为,与草民无关。”
宋凛面不改色地说着,而后思虑了片刻,道:“要不然,国师让草民过去劝劝她?”
华国师多疑地冷哼了一句,一抬手道:“不必,该死的都得死,正好,看看你那小娘子对你到底是不是情深义重。”
宋凛佯作紧张道:“国师大人要如何试,可别真伤了草民,草民往后还要为大人效命呢。”
华国师也不是好糊弄的,语气冷然道:“当然是请宋小郎君,稍稍吃点苦头了!”
“国师大人,草民往后还要为大人效命呢!”宋凛紧张地挣扎了起来,却因为脖子被架着刀,不敢妄动。
“没关系,咱们慢慢耗。”华国师哼了一声,吩咐着一旁喊话的袁圣杰,命人搬来了木枷,将宋凛推搡到了木枷上,捆住了手脚。
“快快下来受降,交出天珠,否则你如花似玉的小郎君可就要性命不保了!”袁圣杰一边喊话威胁,一边从羽林卫的手中接过鞭子,啪啦一声响亮的鞭子打在地上。
沈绪语气骤然森冷,她对着空地上的人威胁道:“看来国师大人不愿意谈,那小女子只好毁了天珠,再跳下来了!”
说罢,便将手中的红布包朝着盛放石灰水的水缸丢去。
华国师和小皇帝见状,急急地出声阻止,众人的心高悬一线。
裴知远突然在背后撞了她一下。
沈绪的手一滑,红纱布包朝着哨楼的栏杆外飞去。
却见裴知远反应极快,纵身翻过栏杆,从一百多尺的哨楼高台一跃而下,迅速抱住了那个红纱布包,又翻身放了一弩。
绳弩箭矢的勾爪迅速攀住了哨楼的墙壁,将他整个人悬在了哨楼的半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