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仁不想做的伥鬼,冒死将密信传给了我们,后来事败,王师铁骑火速入城平了叛乱。
刘子仁却众人安了个起兵谋反罪,差点被先斩后奏。如今收押于监,已经让悬镜司介入调查。”
王顺面色微变,解释道:“下官倒是不知是有个中缘故。”
沈绪拿着杯子缓缓走到裴知远身边,轻笑着对王顺道:“本相之所以用为虎作伥一词,是想告诉知府大人,虎和伥都是恶。
不论虎是添翼升天,还是落地伏诛,伥的下场永远不会好。”
“女相大人在说什么,下官听不懂。”王顺陪笑道:“既然大人要详审刘刺史,那下官也不便打听审问细节,只求女相能念在老太师的面上,网开一面。”
“这事倒是好说,只不过……本官想问问,王知府这宴中的藏刀的舞姬,又是为何人做的伥?”
只听哗啦一声,一个蒙面女子举着剑从人群之中飞身而出,朝着沈绪飞袭而去。
站在沈绪身后的护卫当即与那人打了起来。
“妖女受死!”舞姬之中,又有两人拿着软剑,从人群中杀了出来。
另一名将领挥刀而上,将二人拦在了殿中央。
侍人舞姬们当即吓得抱头缩在了角落中,沈绪淡然地扫了一眼与舞姬缠斗的两名护卫,缓步走到了王顺的桌案前。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王顺,好看的眼眸扫向王顺面前的酒壶。
“女相大人,此事下官不知情啊,怎,怎还有刺客。”
就在此时,一个身穿衙门捕快服装的人匆匆进来禀报,“王大人,不好了,外边围了好多穿盔甲戴孝的士兵,拿着长枪气势汹汹而来。”
王顺顿时显得十分焦急,他站起来,连忙问道:“是何人的军队?”
“紫青旗,应是临州府刘家军的军队。听说刘子仁被抓后,老太师气得吐血倒床不起,看刘家军上下披麻戴孝,刘老太师恐怕已经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