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们就重新办一次婚礼,你是我的妻子,你该住在我的府中。”
沈绪看着他真诚地说着这些话,眼睛不自觉地湿润了,她的内心开始动摇纠结了起来,看到那把匕首上用铜片敲打出来的婚书,她其实已经动摇了。
从那字里行间流露出的慎重与庄严,她虽记不起自己当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去敲打的那张婚书,却也能猜想到自己必然是上了头才会做那样的事。
她在内心反复地说服自己,当时一定是年少意气用事,如今将他忘得那么彻底,一定是不爱,他逼死了裴知远,怎配得到她的爱!
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宋凛以为她是在担心她摄政王妃的身份在焰阳国会受到阻碍,“秀秀,我是宋凛,我不姓江,我是沈秀的丈夫,我们已经成亲了,有婚书有证婚人。
你要和我在一起,不需要再去征求任何人的意见。
如果,焰阳国不肯承认我们的关系,我们就去皓月国、去天南地北,去不需要有外人承认我们关系的地方。”
“江少主,可是......”
“没有可是。”看着她动摇的模样,他低头将她的话语含进了嘴里,用吻堵住了她的嘴。
沈绪被他吻得浑身无力,身体如同一摊的面糊,狼藉地摊在榻上。
她将头埋进了枕头里,泛红的脸色带着十足的妩媚,她呼吸凌乱地摇手求饶,“好了,好了......不与你争了。”
“这就投降了么?”宋凛不动声色地解开了衣带,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腹肌上,“你以前,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