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色落印之上,刚刚未注意,如今离得近,上面写的乃是顾南笙印。
“这是尚书府的大公子所画?”
店家点了点头,倒是想不到谢清云会识得对方。
“没错,说起也是巧合,之前我夫人身染恶疾,我便请了那尚书府的公子来瞧,是他替我夫人医治好病,我将银两给对方,对方却拒之。”
“他说他医治,向来不收取诊费,我心中不愿欠下人情,那尚书府公子只得收下,知我这里乃是画店,便在店内,画了这幅画留下。”
治了病,不想却是收了钱,但是留下了这幅画,以抵消自己破例收取银两之费。
倒真是奇怪了。
就连上官舒都是一奇:“这顾南笙身怀医术,但是为人诊治,一向不收取费用,收了钱,却是留下了这画来。”
看着桌上那幅闲居雅客图,谢清云心思而动。
“老板,我知道这画乃是你家恩人所留,对你许是意义不同,但是可将这幅画,卖于我?”
店家却是一声笑意,摆了摆手。
“我看姑娘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