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放下暖炉,一手戳了戳对方脑袋。
“说人死板,恐怕是那姚月珍任着你,纵着你,与你相投,那上官舒性子极好,自小出生书香,她不附和你,捧着你,怎就得了你不喜。”
“那姚月珍品性不佳,这样的人不堪入宫,如今少了一人,你从那些世家子女中再是重新挑选并是。”
应下,荣安公主再是到对方身前。
“皇祖母,我还有一个请求。”
“什么?”
荣安公主:“我觉得太师讲的课诗词堆砌,我难以听懂,而且太师大人不是自皇爷爷在时,并在朝为官,学识造诣颇高,我觉得我这顽劣之性,用不着太师大人这般亲自相教。”
“如今,许多皇弟已是慢慢长大,并让太师大人教皇弟皇妹去,我觉得一人,学识渊博,淑人君子,并是很适合担任此职。”
“那尚书府的大公子顾南笙,他年纪与我们相仿,不似太师那般老成,若是得他教授,我们学起来,并是更加快些。”
“之前顾南笙不是还进宫来给皇祖母治过风寒,皇祖母觉得此人怎么样?能不能担任荣安的老师?”
半晌,太后只是不语,将香灰盛进香炉里,并用香筷松捣香灰。
从中间向边缘顺时针打圈,从小圈到大圈,这样周而复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