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令你把那张结婚申请书撕了!撕了,要不然我就从这里跳出去,告诉所有人,是你周景行逼死了我。”
“挺大的老爷们,别动不动寻死觅活行不行,也不害臊。你想死就麻溜的,我还等着睡觉呢。”
周景行虽然没说什么,但态度显然和张指导员一样,对他的生死并不是很在乎。
他也当了这么多年的兵,想死的人和不想死的人他一眼就能看出来,这男人分明是想提条件。
“你们非要逼死我是不是?你知道我一路走来有多辛苦吗,你经历过被人嘲笑,被人看不起吗?”
周景行打了个哈欠,貌似对他说的事情并不感兴趣:“生活困顿就是玩弄感情的借口了,你对不起家里的媳妇孩子,更对不起柳青青。”
“没有,我刚刚是骗你的,我没媳妇孩子,我还是个处男,你要不相信的话……”
“我还真不相信。”赵指导员憋着坏呢,神色认真地问了一句:“要不然你给我们看看?”
本来就是一句玩笑话,可张家亮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脱裤子的速度也很快。
“真小,还不及你的一半大呢。”他冲周景行挤眉弄眼。
张家亮:伤害性和侮辱性都挺大的。
他灰溜溜地提好裤子,用看坏人的眼神看他们:“我真的是处男,连女人的手都没拉过。”
周景行:“那你刚刚还说柳青青等你睡觉?”
“他肯定是在吹牛,那小东西不仔细都看不到,哪个女人愿意等她。”赵指导员的言辞犀利而直白。
张家亮敢怒不敢言:“我能走了吗?”
“嗯,收拾东西,明天一早去火车站吧。”
“我还是现在走吧,要不然脸上的伤不知道该怎么跟柳青青解释。”他打算先离开炮兵营再说,周景行随时都能改变想法。
他可不想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