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一捆钱,她是没打算拿,就怕有命拿,没命花。
她紧张地掐着菜篮子里的芹菜叶,脸色都吓白了。
“我有这么吓人吗?”刘大伟摸了摸自己下巴,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
刘春:不吓人,就是瘆人而已。
外界对刘大伟的风评不是很好,私生活淫/乱,仗着有权有势,糟蹋了那么多年轻女人,都不愿意给人家一个名分。
“我就开门见山了,我有个朋友在你负责那节车厢里失踪了,我们想了解一下发生了什么。”
按理说火车上人来人往,乘务员每天都要服务成千上万的乘客,很难对某一个人有印象。
可是那节车厢里的人性格特征都太明显了,忍辱负重的小姨和虚伪做作又不讲理的外甥女:
性格迥异的年轻夫妻:
三个东张西望、畏畏缩缩的中年男人:
两个女学生打扮的年轻女人。
更诡异的是上面提到的那些人,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不见。
她被这件事吓得不轻,后来还是从工作了好几年的同事那里得知,那些人不是消失了,而是提前下车了。
那辆火车会经过一个叫安城的小镇那里的人好逸恶劳,所有人都把扒火车当成唯一的生计。
为了顺利扒火车,需要把火车的速度降下来,就会在铁轨上搞破坏。
估计那几个人就是趁乱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