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改弟没想到她连虫子的事情都知道,还以为周欢欢是胡乱猜的呢,明显地慌了:“你放屁,我没有。”
“丝巾扯下来不就一清二楚了?”说话的是一个便衣警察。
他觉得今天来得太值了,钱也挣到了,吃上肉,还能听到这么劲爆的故事。
真有点同情那些在值班的同事了。
周改弟没说话,就是低着头哭,周老爹周老娘也傻眼了,看来事情是真的。
煮熟的鸭子再一次飞了。
他们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还想再努力一下。
没等他们开口,周欢欢就踉跄着跑了过来,粗鲁地扯到周改弟的丝巾。
脖子和锁骨的位置是深深浅浅的吻痕,尤其是胸脯的位置就更多了,可见昨天战况的激烈。
“啧啧,你眼光挺好的,找的野男人够野的。”
周欢欢随手把丝巾扔掉,开始阴阳怪气,她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
她用脚趾头都能想象出要是周改弟真的嫁进豪门,该怎么贬低她了,而且这豪门生活本应该是自己的。
所以大家都在污泥里面趴着吧,谁也别想飞上枝头。
周改弟竟然还想替自己争取,恬不知耻地说:“不是,这不是男人亲的,这是我是过敏。”
柳青青和一众吃瓜群众:我们脸上的俩窟窿是出气用的吗?
周老爹周老娘也立马附和:“是过敏,她吃酸黄瓜过敏,所以才这样。”
反正周欢欢现在已经无所畏惧了,直接开怼:“酸黄瓜?”
“是男人裤/裆下面的那一根吗?”她直接捏着周改弟的下巴问。
两个人的身高悬殊比较大,身子娇小的周改弟看起来就像是小鹌鹑一样,压根没有还手的余地。
不过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她猛地扯住了周欢欢的头发,两姐妹扭打在一起。
周老娘拍着大腿,哭天喊娘,就是不知道是心疼闺女,还是心疼自己的好日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