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拥抱在一起,柳青青能感受到男人胸腔的起伏和震动。

“我什么时候招惹你了?”

“是你先用那种爱怜的眼神看它,怎么样,没让你失望吧,这段时间,它是不是功力见长。”他说着还恶意往前耸了耸腰胯。

柳青青羞愤欲死,狠狠拧了男人的肩膀一把:“你之前的高冷禁欲都是装出来的,怎么现在这么流氓。”

“那还不是多亏你,是你开发出来我不为人知的一面。”在耍流氓这件事情上,周景行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在这方面你可是我师傅,老话说了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这位‘师傅’跟我一起修行,不进步神速才怪呢。”

男人一口一个'“师傅”地喊着,禁忌感十足,柳青青整个人都泛着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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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要好好谢谢你。”

男人表达的谢意的方式也很简单,把自己的手抽回来,把她扶正,然后缓缓起蹲下身子,像是献祭一般虔诚无比地送上自己的唇舌。

柳青青在上面已经叫不出声了,只能徒劳地抓住男人的头发,想制止这只胡来的凶兽。

可正在兴头上的男人,却将这信号错误地理解成鼓励,使出浑身的解数来取悦自己奉若神明的女人。

在男人蛮横的索取中,柳青青根本逃不掉,甚至滋生出一种不该有的流连,小声地哼唧着来纾解这令人窒息的快感。

而这哼唧声在周景行听来就像是催促他征伐的号角,体内的野性压都压不住。

他也不想压制,既然能让她更快乐,何乐而不为呢。

在周景行的放纵之下,柳青青差点昏过去,唯一惦记的事情,就是让周景行记得给她请假。

周景行这才知道她去文工团上班的事情,这么重要的事情不跟他商量,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要重振夫纲。

拽着女人的脚腕将人重新给拖了回来,又是好一通蹂躏。

第二天下午柳青青是被敲门声惊醒的。

她骂骂咧咧地穿好衣服,倒不是骂敲门的人, 而是骂禽兽不如的周景行,她浑身上下都没有能见人的地方。

翻找了半天,才找出来一件高领的毛衣。

好在现在天气凉了,穿毛衣也不会被人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