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亮反问:“难道你不是吗?”

看在赵东亮帮她带孩子的份上,柳青青难得地没有回嘴。

孩子被赵东亮抱回家了,正好天气好,她就把床上的铺盖,抱出去晒晒。

冬被比较厚实,一趟抱不完,她就分两趟。

回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晾晒好的被子被泼上了隔夜的茶叶渣,黄褐色的一滩在米黄色的法兰绒毛毯上,显得格外刺眼。

柳青青心底积蓄了很久的怒气终于找到了突破口:“谁干的?最好站出来。”

她旁边围了一圈人,有些柳青青认识,有些人是生面孔,可没有一个女人站出来承认。

不多大家的眼神都齐刷刷地看向一个齐耳短发的年轻女人。

想必就是幕后黑手了。

这人也真是蠢,傻子都知道月黑风高杀人夜,大白天的干这种事情,不是找抽呢。

“就这么一点事情,你至于吗,我是不小心泼上去的,多少钱我赔你不就行了,你把当初买毛毯的凭证拿出来,我就赔。”

这分明是在为难人,这毛毯都买回来两三年了去哪找凭证去。

她现在心情很差,懒得跟她耍嘴皮子,她抱着被子折返回家。

短发女人露出胜利者的微笑:“男人都没了,还有脸嚣张,肯定是跑回家捂在被子里偷偷哭吧。”

“多行不义必自毙,怎么死的不是她,周团长多么好的一个人,就被这个女人这么克死了。”

“我看她就是天煞孤星,一连克死了两任丈夫。”

短发女人还补充:“姐,我就是觉得她毛毯晾在我家门口,我觉得晦气,她晒一次,我就泼一次,下次我就让上面泼尿了。”

短发女旁边还站了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两个人眉眼中有几分相似:“那毛毯看起来干净,实际上背地里不知道多少男人睡过呢,她的胸为啥能这么大,肯定是被男人揉多了,正经女人哪能有这么大的胸。”

柳青青: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手腕转动,唰地一下子抽出来一个伸缩电击棍,还滋滋滋地发出电流的声音。

女人嘴角挂着邪恶至极的笑意,看的让人脊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