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夫人见状,方才的笑意小心地收敛,瞥了晏居之一眼,那眼色仿佛对晏居之颇为失望。
“瞧我,也是糊涂了。”
“我家大哥儿这么些年,从未带过女子归家,而今我也是喜得紧,以为他开窍了,哪曾想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罢了罢了,是我冲撞了娘子,我先饮一壶酒,为安娘子赔不是!”
言毕,晏夫人竟然真的对着酒壶,吹了一壶酒。
安无恙亦是头一次见到有女子饮酒这般豪爽,当即愣住。
待她回过神来,晏居之已经为她斟了一杯。
“这酒虽然口感似果子,但亦有些烈酒的浓度,不宜多饮,你且尝尝便是了。”
安无恙轻抿一口杏儿酒,入口果真酸甜爽口,夜风袭来,仿佛带走了些许疲惫。
安无恙饮了一杯,更觉得好喝,便又多续了几杯。
果然如晏居之所言,这酒有浓度,不多时她便觉得眼前有几许朦胧。
晏夫人独饮一壶酒,面上已经显出醉态,她嘻嘻笑着看向安无恙,伸手去拦住安无恙的手。
“孩子,我第一眼瞧你,便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