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醉仙楼回到将军府,-路上,你都鼓着腮帮子,不言不语。
顾宇珩:
[自是察觉到你的异样,方开口道]有什么想问的,便问吧,何必生闷气。
那个人不过是纨绔子弟,你干嘛让我去和他对赌?
顾宇珩:
[低头整理着袖口,饶有意味]是呢,容公子可当真不愧落得这么一个名声。
[疑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宇珩:
有感而发罢了。
没这么简单吧,你既然把我也利用上了,证明他能入得了你的眼。
顾宇珩:
何以见得?
他不过是在醉仙楼闹了一出,你大可不必理会,何必让我去与他比酒把事情闹得更大。
顾宇 珩:
[笑意加深]你也算是有些眼见力。
[思索]他是国舅之子,可如今宫中没有皇后,那他是......
顾宇珩:
如今的国舅,是贵妃之兄长。
顾宇珩:
中宫之位,自从前皇后被打入冷宫自缢后,便悬空多时,依我看,皇上并无册封她人之意。
顾宇珩:
皇后之下,设有贵、淑、德、贤四妃,以贵妃为首,主理后宫,封赏国舅,当之无愧。
贵妃?那他就是贵妃的外甥了?
既然如此,那他必定是站在贵妃所生的皇子那一边。
对了,我都还不知道,大将军可有意属哪一位皇子。
顾宇珩:
为何这么问?
[双手环胸]皇上龙体抱恙,如今摄政王当权,必定有皇子看不过眼指不定暗地里各种谋算,想要夺得帝位。
顾宇珩:
[负手]父亲的大将军之位在朝中自是占有重要的分量,可父亲一直以来,都没有偏向任何一位皇子。
顾宇珩:
父亲的志向,乃匡扶社稷,穷一生之力,辅助赫连一族稳坐江山,可我不一样。
顾宇珩:
[眸中闪着暗光]我认为,辅助贤能之主,才是一个忠于家国河山的臣子,该做的事。
[眯眼]咦?那你今日这么一闹腾,莫不是想靠拢贵妃?
顾宇 珩
[轻笑]呵.....四王爷何德何能,能得我的青睐。
那你干嘛这么做啊。
顾宇珩:
我只是想瞧瞧,国舅之子,到底是人是鬼... ...
顾宇珩故弄玄虚,正当你想继续追问时,却见远处一抹人影转身入了庭院。
[挥动着手]子言!
顾子言:
[脚步微顿一瞬,走来]柒柒,兄长。
你去哪里了呀,现在才回府。
顾子言:
我刚从军营回来。
镇国军的军营?
顾宇珩:
子言向来勤于练武,在军事上下了不少苦功,希望有朝一日能继承父亲的志向,任重道远。
顾宇 珩:
[垂眸]是兄长有愧于你了,子言。
你看着顾宇珩的神色,有些不解。
顾子言:
[微微偏头]兄长哪里的话,子言身为镇国军的校尉,更是父亲的孩儿,走父亲的路,是理所当然。
顾宇珩:
[深邃的眼眸流淌着不易察觉的暗潮].....说得对。
顾子言:
子言稍有疲惫,先行回房歇息了。
夕阳的余晖透过云层,漫过京都的上空,折射出耀眼的金黄。
深深庭院里,微风荡漾,顾宇珩无言立于其中,背影被拉得颀长,苍凉孤寂。
[试探地喊道]顾宇珩....?
顾宇珩:
[回过神来]嗯?
你方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顾宇珩默不作声,眼帘渐渐垂落,片刻后,薄唇轻启。
顾宇珩:
子言自幼便喜爱读书,文采出众,母亲曾说.. ..
顾宇珩:
[深吸一口气]说子言日后,必定是个满腹经纶、笔下生花的文人雅士。
[若有所思]难怪... ... 我就觉得子言这般文静有礼,怎么也和武将搭不上线。
那为何现在会 ......
顾宇 珩:
[语气中充斥着懊恼]都是因为我.....
顾宇珩:
[叹息]因为我无意将军之位,子言顾及父亲的忧虑,才会舍文从武一心代替我从军。
顾宇珩:
毕竟,镇国军是父亲的毕生心血,若收编他人旗下,只怕会动摇军心
原来是这样......子言可真是体贴呢..
有这么一个弟弟,你该欣慰才是。
顾宇珩:
子言是个好孩子,我一直都希望他能开心,他该是恨透我这个兄长了
顾宇珩第一次在你面前谈及他与顾子言的关系。
自小分离,无法相伴成长,已是顾宇珩的遗憾,可顾宇珩不愿继承父志,才是造就如今兄弟情分疏离的最大原因。
[将手负在身后,调皮地笑着]顾宇珩,我觉得你不懂子言的心。
顾宇珩:
[抬眸看你]什么?
子言这么做,一方面是因为担心无人接管镇国军,但另一方面,我想是因为子言觉得你从文会比他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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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宇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