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酌]着急了?
赫连煜:
[指尖摩挲着酒盏杯沿]二皇兄会不会发现了什么。
顾宇珩:
若是发现了,还会有昨夜那一出吗?
赫连煜:
[眸光幽暗]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能加以利用。
顾宇珩:
[轻笑声中,富含深意]想清楚了吗?
赫连煜:
[轻声应道]嗯。
顾宇珩:
若我说,昨夜他受伤了,因为你的王妃,你又会如何?
赫连煜:
[阴鸷的目光扫向顾宇珩]你说什么?
顾宇珩:
[云淡风轻地抿着酒]刀剑无眼,不论那是不是他的人,很是令人动容,你说呢?
赫连煜:
[紧紧捏着酒杯] ... ... 她没有告诉本王。
赫连煜:
若不是本王逼问,她大概也不会告诉本王见过谁,做过些什么。
顾宇珩:
[开怀一笑]倘若是我,我也不会告诉你。
赫连煜:
[将酒仰头喝下,声线极沉且蕴含不忿]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本王了... ...
顾宇珩:
看来,你有软肋了。
阿隐:
[轻步入内,站在倚窗而立的身影后]少爷,有人把这封信,送到国舅府门外。
容曦侧头,接过阿隐手中的信,展开细看。
深邃的目光随着字里行间溢出了冷意,他的面容甚至没有泛起一丝波澜,平静得令人不寒而栗。
随后,他来到桌前,拾起了那本显得陈旧的书册。
是他命阿隐寻来的,由他亲手临摹父亲容国忠的笔迹,写上的批注。
执书的手缓缓收紧,书册在手中慢慢起了皱褶。
容曦:
今夜过后,将再无容氏一族... ...
容曦的嗓音虚无缥缈,不见起伏,说出的话,仿佛是诉说着旁人的事与他一丁点关系都没有。
阿隐站在一旁垂着眼眸。
虽然自家少爷的话显得无情至极,但她明白,或许这是他这么多年来最为盼望的。
容曦:
你走吧。
阿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