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额图他怎么敢?!怎么敢教唆太子贪污受贿?!难道朕给他的还不够多吗?他就缺那么点银子?!”
康熙连声质问梁九功,可梁九功一句话也不敢回,只能低声下气的劝道,
“皇上息怒……”
“息怒?你叫朕如何息怒?他打小金尊玉贵的养着,朕何时短过他的用度?朕有的东西除了皇位,朕什么没给他?如今倒养成了这般眼皮子浅的样子!赈灾的银子他也敢碰啊!可真叫朕开了眼……”
说着,他痛心疾首,又摔了一方砚台。
“皇上息怒啊,许是太子一时糊涂,没发觉被人钻了空子。”
“呵,你倒是会为他开脱。”
康熙冷哼一声,发泄出来后,又想起了索额图,
“都是索额图这个老东西教唆的,赫舍里家哪里就缺了银子使?非要伸手接那不干净的银子?这老家伙分明就是故意想教坏保成!”
梁九功头更低了些,他不是故意祸水东引的,若这时候再不将万岁爷的视线拉走,恐怕太子殿下就要吃挂落了。
等万岁爷气儿消了以后,倒霉的还是他们这些当奴才的,所以啊,皇上最好不要惩处太子殿下。
康熙想着索额图的可恶之处,当即便发出了几道口谕,让梁九功带了出去。
第二日,朝堂上本无大事,康熙例行询问之后,众大臣沉默了一会儿,才陆陆续续有人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