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做了吗？就是那个。”

“对。”

“你跟哪一个？”

“我和凯莉，王潘辰和诺雅。就是在河里……不管怎么说，之后我们就正常游泳了。再后来，我就听到了王潘辰的呼救声，我转头看见他在呛水挣扎，旁边的诺雅一脸害怕，大叫着让我们上岸。”

“后来？”

刘成武红了眼睛，抽泣说：“我看到他被什么东西拖下去了。”

“你当时没想游过去救他吗？”

“肯定啊，我游了过去，但也有东西抓住了我。我记得的就是这些。昨晚我就跟警察说过，但他们不怎么相信。”说着他掀开裤脚露出上面的抓痕。

陆吾瞳孔微微一震，这跟那具尸体上的伤痕极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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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上岸的？”

“我不知道，好像有个……有个人？我不确定是不是幻想，当时我也呛水了，只顾拼命呼吸。”

“不是凯莉或者诺雅吗？”

“不是，肯定不是，但我也说不清。”

“带我们去出事的地方吧。”

……

尸体是在夹江和扬子江交会的地方发现的，而刘成武所带的地方更靠近公园的四号门，两个地点相距不足一公里。

他说将车停到4号门停车场，下来靠着江边走了一两分钟就选定好了钓鱼地址。

这里接近水边都是芦苇，再往上就是沙地，后面是小树林。

刘成武指了一处说是昨天几人下水放衣服的地方。

“那两个女孩呢？”

“我不知道，我以为她们也被拖下水了，但我醒来后发现她们的衣服不见了。”

“你什么时候报的警？”

“一上来就报警了。当时我没找到自己的手机，所以用的王潘辰的。”

赵拾还在问着一些细节，陆吾却听到了一些动静。往上面走去，在树林间他看见了一个穿浅红色衣服。似乎是注意到了自己的目光，对方立马跑了。

“赵拾！”陆吾喊了搭档一声就去追人。

“警察！停下，我不会伤害你的。”

穿过几棵树后，对方变了方向朝岸边跑去。

在陆吾眼下，她寻了一处水面，直接跳了进去。